那個來自首的男人跟郝任也就前後腳到,他們一個個的磨拳擦掌的,正討論著誰進去審他呢!

“那先去審一下他。”

郝任帶了馬秋跟老陸來到了審訊室裏。

“姓名,為什麼要殺人?”

馬秋看著坐著的中年男子開口詢問了起來。

男子一臉的慌張跟害怕,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我叫李覺,白媚那個女人勒索我,所以我殺了她。”

“詳細的說一下,她是怎麼勒索你的?而你,又是怎麼殺的她?”馬秋道。

“有一天,我看見她一副快要暈倒的模樣,於是我就好心把她送回了家,之後,我在她那喝了杯水,就稀裏糊塗的跟她上了床,她還把這錄了像,要我給她錢,不然的話,就把錄像帶拿給我的家人,就這樣,我給了她錢,一開始是五萬,過了一個月就變成了十萬,這個月她更是獅子大開口,一張嘴就說要二十萬!

我就一個普通的打工的,給她的那十五萬已經是我多年的積蓄跟和別人借的。

我已經沒有錢再給她了,我前幾天,去找她說我沒錢了,讓她把帶子還給我,誰知道她不肯,於是,我就用從家裏帶來的刀把她給殺了!

人是我殺的,是我殺的……”

男子開始神經兮兮的大叫了起來,很是激動的模樣。

啪——

“坐下——”

老陸用力一拍桌子,大喝了一聲。

“你說白媚是你殺的,具體的時間是幾點?

還有,你隻用刀殺的她?是砍,捅?用了幾刀?”

郝任在旁邊皺著眉頭,看著男子沉聲問道。

要知道,法醫的驗屍報告已經出來了,白媚的身上是有刀傷,可是不致死,還要她身上的其它傷痕呢?

“中午的時候。”

“中午幾點,具體點!”

“我不記得了,應該是兩三點吧!”

“繼續。”

“我是用刀刺的,幾刀呢!兩刀?三刀?”男子觀察著郝任幾人的表情變化,但是郝任幾人都是老油條了,哪會給她看出什麼來,於是男子就耍賴道:“我當時殺了人,不記得自己刺了幾刀了!人是我殺的,我都已經承認了,你們還問那麼多幹嘛!”

男子激動的對著幾人大叫著。

“阿秋,辦手續,把他扣押起來。”

說完郝任就離開了。

“你們怎麼看那個來自首的男人?”

郝任回到辦公室,在白板上添加了李覺的名字,等其餘人都重觀察室出來後問道。

“我認為,他不是凶手!

不對,更準確的說,他應該不是造成白媚身上刀傷的人!

白媚身上就一處刀傷,他沒理由連這都不記得了吧!”

張大勇說道。

“殺人嘛!太怕了記不得自己刺了幾刀也有的,向我當年,對著一個犯人開槍,我那時候也記不得自己開了幾槍。”

馬秋不同意。

“白媚先是被這個李覺刺了一刀,然後暈倒了,李覺在慌亂害怕之下已經白媚死了,就跑了,然後又有人進來白媚的家,把她殺了。

這樣子的話,是不是很順了?”

老陸推測道。

“任哥,那個李覺說的帶子,我們那天看了那麼多柄,好像沒有他的吧!那種動作片就禮哥那一柄啊!他的帶子哪去了?是不是他拿走了呢?”

小孟提了提帶子的事。

“老陸,阿奇,你們查白媚這個人查的怎麼樣了?”

郝任問道。

“她自從一年前不在藍色夜總會做了之後,就一直沒有在去工作,她住的房子也是租的,不過她的銀行賬號裏有五六十萬,看來白媚就像李覺跟禮哥說的那樣,靠拍片子來勒索別人了,不然她哪來的那麼多錢。

對了,藍色夜總會的媽媽桑問過我有沒有在白媚家看到一條紅寶石項鏈,她說那條紅寶石項鏈很值錢的,起碼過百萬。

我懷疑,白媚是不是在做著一些販賣髒物的活,畢竟,那條紅寶石戒指的價值,可不是她們買的起的,肯定是從見不得光的渠道搞來的。”

老陸說了一下他們查到的東西。

“看來,我們上次大意了,現在有必要好好的搜查一番白媚的家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麼多東西,大勇,去madam雷那申請一張搜查了。”

郝任說完後才回想到,madam雷已經不負責這起案子了。

“剛剛忘了,搜查令還是我去申請吧!

阿秋,你去問一下那個李覺,看他有沒有在白媚那拿走他的帶子,回來告訴我,順便在拿著他兩隻手的指紋去法證那邊去比對一下。

老陸,去查李覺這個人,把他的底好好的翻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