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這三天裏,程太太所購買甲醛的地址也找到,那位老板也還記得程太太。
就是老陸大胡子他們查的那個阿輝還沒有任何消息。
現在,a組還是隻有郝任一個人,其他人,都出去找人了。
……
“我們找了那麼多天,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叫阿輝的,你們說,他會不會是跑路了?”
一間看起來挺有格調的餐廳裏,郝任的的全部手下都集中在了這裏,邊吃邊聊。
“小孟,你這也太心急了點吧!老陸跟阿奇還沒說什麼呢,你這個剛找了兩天的也在這裏倒苦水?”
德芬喝著飲料,對著坐在對麵的小孟嗆道。
小孟看了看老陸跟大胡子訕訕一笑,也不理會德芬,看著他們兩人求教道:“老陸,阿奇,你們說那個阿輝是個什麼情況,是跑路了,還是躲起來了?”
“要我說,他應該是躲起來,要是沒猜錯的話,他手裏應該拿著那條價值過百萬的紅寶石項鏈,怎麼也要在這熟悉的地方處理了,拿著錢才好跑路,要不然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的,拿著這條紅寶石項鏈,可能價值就大打折扣了。”
老陸見小孟詢問他,把夾在筷子上的菜放到碗裏,想了想回答道。
“對,我跟老陸想的差不多,所以我們已經讓線人去打探了,看最近有沒有人出手紅寶石項鏈,我們正等著消息呢!要不然,就憑借著阿輝這個名字,還不得找到死啊!香江叫阿輝的都不知道多少,還有些人名字裏沒有輝字,可是他的花名可能就叫阿輝呢!難找!”
大胡子搖了搖頭,夾了口菜放進了嘴裏咀嚼著。
“不對啊,刻在戒指裏的,那他的名字裏應該就有個輝字的啊!誰會把花名刻在上麵啊!”
德芬搖了搖反對道。
“那你就要問大勇跟忠義他們了,他們就是這樣想的,然後去查了全香江所有名字裏有輝字的人。”
大胡子用下巴點了點張大勇,李忠義兩人。
“勇哥?”
德芬詢問道。
“我跟忠義查了,全香江名字裏帶輝字的有差不多七千人左右,我們又排除了一些年齡不符的,那還有兩三千人左右呢!再細一點,彎仔這裏的,那也有好幾百呢!我們這幾天,也才找了不到三十人,他們個個都沒有具體的地址,難找的很。”
張大勇苦澀的搖頭說道。
“對了,你們三個呢?查玩音樂的查的怎麼樣了?”
老陸看著馬秋,小孟,德芬三人問道。
當時,他們就是這樣子分工的,各自從已知的信息查那個叫阿輝的。
“別說了,本島這裏有點名氣的玩音樂的我們都查過了,是有一些名字裏帶輝字的,可是人家個個都有不在場證明,我們現在主要是找一些不出名的,私人玩音樂的,這些家夥也挺難找的,藏的深不說,一個個還行蹤不定的。”
馬秋三人也都搖著頭。
現在玩音樂的人可不少,買把吉他,就能標榜自己玩音樂,而且,鬼知道那個阿輝是不是在家裏自娛自樂,不跟人交流的那種!
“大勇,等下要不要我們一起去你那幫忙找那個阿輝?”
老陸問道,反正他們也是等著個消息而已。
“最好不過了。”
張大勇點了點頭。
“咦,大勇,你們剛剛是不是在說找個叫阿輝的?”
這時,一個穿著這裏服務員裝束,頭發高高盤起,臉上隱隱有著一絲愁容的成熟美女把一碟菜放在了張大勇他們的桌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張大勇好奇的問道。
“對,我們是在找一個叫阿輝,玩音樂的,怎麼,恩桐,你有認識的?”
張大勇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老同學問道。
這位正在上菜的成熟漂亮的女服務員就是那位柏恩桐。
說起來,柏恩桐之所以在這工作,還是張大勇給介紹的呢!
這家店是高潔的姨媽開的,而高潔現在,正跟張大勇搞得火熱呢!
“你們找這個人幹嘛啊?”
柏恩桐把上菜用的托盤抱在了胸口,沒有塗抹東西,顯得有些死白的紅唇微動,問了出來。
“哦!那個叫阿輝的跟我們正在辦的一件案子有關,我們正找他呢!不過我們也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隻知道他叫阿輝,玩音樂的,你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