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柏恩桐跟一個中年男人一起下了樓柏恩桐還客氣的把他送了出去。
“這是什麼人啊?”
等柏恩桐送完人來到客廳,郝任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身邊然後問道。
“這是外公找來的律師,外公說發生了這些事,想先立好遺囑,以防有什麼不測,而我就是最大的受益人。”
柏恩桐臉上憂鬱的說道。
錢這種東西沒人會不喜歡,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那個唯一的親人,心裏難受極了。
“那挺好的啊!說明你外公很疼你嘛!這麼多年不見了還能這樣子對你,你也不要拒絕了,就當是安他的心了!”
郝任安慰一下。
“我知道,可是我覺得外公這個人有些不公平,他又不是隻有我這麼一個親人,還有向東表哥啊!他卻什麼都沒有,真是可憐!小的時候也是這樣,家裏就向東表哥最不受待見!”
“人總是有親疏之分的嘛!”
“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柏恩桐收斂了一下心緒問道。
“案子的事。”
“你們有頭緒了嗎?”
“還沒有,就一些懷疑的對象,還沒找到什麼有用的證據。”
郝任搖了搖頭,然後看著張大勇問道。
“對了,我們剛剛說到哪了?”
“譚醫生。”張大勇提醒道。
“對,那個譚醫生,我們現在先假設他有問題。
這時候你們想到了什麼?”
郝任抽著煙,看著在坐的幾人提問道。
“那是不是最初跟我們說起譚醫生這個人的雲寶珊是不是也有問題呢?”
張大勇板著個臉。
“有可能,雲寶珊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被人從正麵拿那法器刺中心髒而死的,而要從正麵來,那殺雲寶珊的凶手肯定是她的熟人,熟到能讓她放下心裏戒備的程度。
再從雲寶珊大晚上偷偷摸摸的翻窗出去來看,要麼就是去會情郎,要麼就是她跟某個人合夥,殺了雲寶瓊,然後去跟他彙合,又或者是兩者相結合。”
郝任眯著眼睛推測道。
“要說情郎的話,你們還記得昨晚雲寶珊跟他姐夫吵架,他說的那句話吧!他說雲寶珊吊男人。”
高潔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在哪裏?”郝任馬上站了起來。
“那。”
張大勇指了指一樓的一處房間。
從昨晚雲寶瓊死在了上麵後,她老公就在也沒有上去過了。
“我們有點事問你,你口中所說的雲寶珊吊男人,那個男人是誰?”
郝任直接問道。
“說說而已,我們要是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早就捅給老爺子了,哪裏還會藏著掖著。”
雲寶瓊的老公一臉惡意的說道。
“那你們怎麼知道雲寶珊有個男人?”
“我跟寶瓊看見的,就在上個月,我們看見寶珊很親密的抱著一個男人的手臂,由於他們兩人是背對著我們的,我們想要上前去看看那個男人的臉,被寶珊給看見了,她攔住了我們,而那個男人就跑了。
哼,要是被我們看見了那個男人是什麼模樣,把這事告訴老爺子,看她還能不能住下去!”
雲寶瓊老公憤憤不平的說道。
“喂,雲寶珊也不小了吧!交個男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馬秋不解的問道。
“平常人是正常,但雲寶珊不是,她身上有婚約的,是爺爺早就定好的,要不然,她雲寶珊能這麼舒服,每天無所事事的。”
“對了,你也看見跟雲寶珊一起的那個男人背影,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背影眼熟呢?”
“眼熟?也就看見個背影,高高大大的。”雲寶瓊的老公不知道郝任在說什麼。
“比如很像一個人,譚醫生?”
郝任誘導著。
“譚醫生啊!”雲寶瓊的老公摩擦著下巴想著上個月見到的背影跟昨晚見到的譚醫生比對了起來,然後猶豫不決的點了一下頭:“就背影來說的話,兩人是挺像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後,郝任幾人就離開了。
雲寶瓊的老公看著郝任的背影,默默的念了句:你的背影看起來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