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珊得知雲寶瓊死了,就害怕的來問我為什麼會搞成這樣,於是我哄她這是一件意外,要她晚上一個人偷偷的出來,那時候我再給她解釋。
她居然還愚蠢的信了,這也在我的預料之中。
我來前就讓熊健日過來雲家,在周圍晃蕩,為的就是能讓我找機會離開雲家,有時間去跟寶珊見麵。
熊健日突然間羊癲瘋發作,是我沒有預料到的,不過這也不嚴重。”
“不,熊健日的羊癲瘋發作,很重要,這讓我發現了你居然有一條跟雲寶珊一樣的藍白色手絹。”
“嗬,藍白色手絹怎麼了,我們用一樣的又怎麼樣?”
譚誌郎不屑一顧。
“等你走了之後,我就去神壇跟寶珊彙合了,一見麵她就問我雲寶瓊是怎麼回事,我抱住了她,在跟她解釋的時候,趁她不注意,用法器直接插進了她的胸口,她死的時候,眼睛還瞪著大大的,一臉的不敢相信我會殺她呢!”
“禽獸,自己女人也殺。”
郝任罵了譚誌郎一句。
“要怪就怪她姓雲吧!”譚誌郎不以為意,繼續道:“這時候,意外出現,彩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神壇,她看見我插死了寶珊後,嚇得弄出了動靜,我看見了她,她嚇得馬上逃跑了!
由於還有寶珊的屍體要處理,我也沒有追上去,畢竟彩虹是個傻子,話都說不清楚,她的事可以先放放。
我拿著準備好的汽油,淋在了寶珊的身上,在撿了些樹枝放上去,點燃,我就離開了,向著彩虹跑開的方向,追了過去,不過我沒找到彩虹,雲家我也偷偷的回去看過了,她沒有回去,找到差不多天亮了,我才回了熊健日那裏。
熊健日這個人我當然也不會讓你們這麼輕易的抓住,在你們來之前,我就弄醒了他,讓他能繼續幫我預言。
在看見你們過來,我就讓熊健日裝睡,等解開他身上的繩子的時候再跑,我也到了旁邊的凳子上閉上了眼睛。
在神壇那裏看見警察已經來了,我就脫離了你們,去找彩虹。
可是找來找去,都找不到她,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
這時,熊健日跑來找我,讓我去救人。
原來,彩虹昨晚逃跑的時候摔下了土丘,昏迷不醒,被熊健日給帶回了他的家裏。
我支開了熊健日,用熊健日床邊的繩子把彩虹給勒死。
這一幕讓熊健日看見了,他嚇的跑,我則拿著刀在後麵追,在一個土丘那裏,我追上了他,他還想反抗,不過他吃不好,睡不好,還有病在身,怎麼反抗的了我,被我一腳踢了下去,他當時還沒死,我下去補了一刀。
之後來到雲家,把雲告天從家裏拖了出去,折磨了他一下,才殺了他。
事情就是這樣子了!”
煙抽完了事也交代好了。
“幫手就雲寶珊跟彩虹,然後兩個人都被你殺了?那曹向東?”
郝任問道。
譚誌郎的話裏有些東西一言就帶過了,應該還在隱藏著一些東西沒說出來。
比如說:那個魚缸把雲寶瓊電了,怎麼電?魚缸本身肯定是不漏電的,要不然那魚缸裏的魚怎麼活?肯定是被動過手腳的,就彩虹那個傻子會這種操作嗎?
雲寶珊那種嬌滴滴的大小姐會這種活?
還是你譚誌郎能把雲家當成自己家一樣,隨便出入,隨便動手腳?
你這是把所有人都當傻子一樣嗎?
還有曹向東在神壇撿了條藍白手絹藏起來的事,熊健日摔落那處故意留下自己的鞋印,還有事後說了一大堆的廢話,拖延時間,這種種跡象都說明了,曹向東在譚誌郎的殺人計劃裏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曹向東?”
譚誌郎裝傻道。
“我們在熊健日被害的那個土丘上找到了曹向東的鞋印,他應該是在為你打掩護,不過呢!我們也能把熊健日的死按在他的頭上。
你自己好好想想,覺得曹向東是以謀殺罪被起訴好呢還是以從犯的罪名被起訴好?”
郝任給譚誌郎分析著。
譚誌郎低著頭思考了會,在心裏衡量了一下利弊,這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