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長,那我進去了?”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你是個男人,是名警察,拿出點陽剛之氣來,進去。”
周署長感受到了一哥射過來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很是不耐煩的一把就將重案組周sir推向了校門口。
沒錯,最終的幸運者就是重案組周sir,周署長把自己的這個心腹以大無私的精神奉獻了出來。
他不是不想讓雷肖鳳進去,但是一想到她一個女人,而在場的那麼多男人,加上記者在現場直播著,周署長沒有那麼厚的臉皮,他也怕被全香江的人指責。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就在他要點雷肖鳳的名時,一哥咳嗽了一聲,他馬上就心領神會了,一哥也不想這個時候派一名女警進去。
於是,重案組周sir就悲劇了。
在被周署長點了名之後,他就跟死了爹娘一樣,哭喪著臉,跟著周署長訴說著他的忠心,磨磨蹭蹭,就是不肯進去。
於是就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被不耐煩的周署長一把推了進去。
重案組周sir生物可戀的看著自己的老大周署長,希望他能回心轉意,趁他還沒有進去,還來得及。
“看什麼看,快點。”
可是周署長卻沒有如他想的那般,傳進他耳中的卻是一句絕情的話語。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重案組周sir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異常悲壯的大步抬了進去,這時候的他,那個沉甸甸的肚腩已經在眾人的眼中消失了。
這一刻的重案組周sir在身後的人看起來很多麼的偉大,多麼的勇敢,置自己的生死於度外。
“快,快,把鏡頭對準那位要一個人進去的警官,這才是我們香江的守護者啊!我們香江就是有千千萬萬的這種警察,我們才能安居樂業啊!”
一名電視台的主持人指揮著攝影師把鏡頭放在重案組周sir的背影拍著,手裏拿著話筒放在嘴邊,眼睛有些發紅,動情的說著。
聽了主持人的話,在場的記者都自發的鼓起掌來,現場的氣氛是一片熱烈。
他們恐怕是不會知道重案組周sir是被逼迫進去的,也不知道他們認為勇氣可嘉的重案組周sir在進了校門口,在外麵的人看不見之後,馬上把雙手高高的舉了起來。
沒錯,就是那個國際通用的舉手投降的姿勢。
也就是重案組周sir還有一點點的廉恥之心,要不然他都想把身上的白襯衫脫下來,拿在手上揮舞呢!
不過也差不多,重案組周sir的這個姿勢教學樓裏麵的孔布分子已經明白了,那個頭頭也沒有要殺重案組周sir的意思,很快就派了個手下,把他帶進了教學樓。
在談判的過程中,重案組周sir全程如個磕頭蟲一般,臉上一直露著個謙卑的笑容,整個人都卑躬屈膝的,孔布分子的頭頭說什麼,他全盤點頭接了下來,不敢反駁一句話,甚至是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在孔布分子頭頭說完了他的要求,就揮手讓重案組周sir離開。
重案組周sir就如同之受到驚嚇的胖老鼠一樣,頭也不敢回的跑了,腳步輕盈的嚇人,那速度,根本就不像他那麼胖的人能做到的。
……
“處長,署長,孔布分子就一個要求,他們想讓鷹國那邊釋放被抓住關在監獄裏的首領。”
重案組周sir出來後立刻向著兩位上級彙報道。
一哥瞪大了眼睛,對於孔布分子這異想天開的想法感到震驚。
他們是什麼人!孔布分子啊!那他們的首領就不用多說了,這種人一被抓到,基本上就不要想著從監獄裏活著出來了,絕對是關到死的節奏,要麼病死,要麼被躲貓貓。
說起來,被抓到然後被關進監獄裏還算是幸運的了,大多數孔布分子是被抓了之後,一頓嚴刑逼供,問完情報,直接就給他一顆花生米,送他去見上帝了。
而現在這群學校裏麵的孔布分子不用說了,就是想劫持學校裏的那群豐富即貴的學生,用這來換取他們的首領。
隻是,他們腦袋好像被門給夾過了,不在鷹國的本土上搞事情,居然跑到了香江這個殖民地來。
他們以為現在還是在兩國談判之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