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在奉城有名的富人區,放眼望去,幾乎全部都是獨棟的莊園。

這裏的莊園其實並不多,但環境幽靜,一個湖在中央,四周環繞的盡是綠植和裝修漂亮的大莊園。

徐言時和易謹坐在車裏,他側坐著,身體正麵朝著易謹,溫聲,“他們都很好,您不用緊張。”

易謹緊不緊張她自己沒什麼感覺,反倒是徐言時手指捏的泛白,總覺得他自己應當很緊張。

“我知道。”易謹沒拆穿他,平靜的。

見易謹一如往常那般,徐言時微微緊張的心也和緩下來。

來到徐家,眼前豪華的房子,讓易謹怔了兩秒。

不過易謹也見過不少大風大浪,很快便恢複過來。

推開門,客廳裏坐著的人有徐戈一家,還有徐年和徐母。

徐臣臨時去外省調研,沒有回來。

徐母看著和自己兒子站在一起的女孩兒。

個子高挑,穿著簡單的深藍色衛衣,黑褲,帆布鞋,短發幹脆利落,麵上沒有任何粉黛,看上去尤為幹淨。

易謹的目光不期然的對上徐母打量的視線。

徐家早就調查過易謹。

她家也就隻有易墨在賺錢,但易墨賺的錢和易謹沒什麼關係,易謹自己過的顯然沒有那麼寬裕。

但現在,她麵對如此大的財富差距,易謹並沒有展現出任何羨慕,甚至臉色都沒有變化。

要麼就是她真的不貪戀這些,要麼就是她心思深沉,心機也深。

徐言時不著痕跡的動了一下身體,恰好擋住徐母的目光。

徐母:……

徐年沒看過易謹的照片,不過他看到易謹時,有些怔然,“竟然是你。”

易謹注意到徐年,細思半晌,想到了他是誰。

徐言時側頭看她,似乎有些疑惑。

“之前找工作見過他。”

她最開始去應聘武術教練,裏麵正好有人對打,前台的人那兩個人之中有一個是老板。

那二人之中有一個就是徐年。

易謹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有印象。

“之前你救了我們家阿言,我們還沒有正式感謝過你呢。”徐母麵上露出得體的笑,走到易謹身邊,熱情的道。

“是啊,正巧阿言過幾也要和你一起上一個綜藝,我們就想著來請你吃個晚飯,沒有打擾到你吧?”徐戈的妻子也跟在徐母的身邊,笑著。

“沒有。”

易謹被迎進客廳裏。

落座後,徐戈才問,“聽你是在奉城大學讀醫,參加綜藝會影響你的學業麼?”

“尚可。”易謹的語氣並沒有什麼變化。

“想要以後做什麼麼?”徐戈問。

易謹沒有猶豫,“臨床醫生。”

徐母和徐年相視一眼。

易謹沒有任何猶豫的話,顯然讓他們感到非常的意外。

這和之前在施家聽施柔的並不一樣。

施柔她想進娛樂圈。

現在看來,這種事情,還是不能聽別人。

徐母對易謹的笑容真誠了許多。

“那可是個累活,以後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才行。”

易謹最不怕的可能就是累了。

不過對於徐母的話,她還是點頭。

到底是徐言時的母親,她神情和善,易謹自然不會與之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