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沒別的事我就走。不要把自己太當一回事,你是王室的王子沒有錯,但是在我們的眼裏,你也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普通人。”秦薇淺才不慣著安烈這個臭脾氣。
而安烈,著實不喜歡秦薇淺這個女人。
他心裏挺生氣的。
但是,安烈沒有跟秦薇淺多說什麼,而是將目光投向封九辭。
“封總跟著過來是江玨的意思吧?”仔細想想封九辭也算是江玨身邊的左膀右臂,很多重要的事情,江玨都是讓封九辭來處理,他這樣的一個人,應該也是能夠說得上話的,江玨覺得自己跟封九辭談話,也不是不可以。
封九辭卻是一臉冷漠:“我是陪淺淺過來的,並非江玨授意。”
安烈說:“你們背地裏做的那些事情,王室的人心裏都清楚的很,既然已經做出來了,搞成現在這種局麵,江玨難辭其咎,他應該給王室一個合理的答複。”
封九辭說:“沒有答複。”
安烈說:“除非你們不想在奧斯帝國繼續混下去了。”
“王室現在自身難保,你們還能騰得出手來找其他人的麻煩,看來一個個都無聊得很,若真的是這樣,我可以給你們找一些事情做。”封九辭冷笑:“想來外界的媒體也很想知道王室為什麼要和江啟勾結在一起,偷偷摸摸開采東頭山脈,這其中的原由,我剛好一清二楚,可以仔仔細細的跟記者說清楚,到時候,王室的眾人應該會非常忙吧?”
這一句話完全就是在威脅安烈了。
安烈陰沉著臉,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封九辭冷笑:“還有什麼要說的?可以一次性說出來,我都可以替你們解決。”
安烈凝著臉,直接無視封九辭,轉而將目光投向秦薇淺,他說:“你回去之後最好告訴江玨,王室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他若是不做出表示的話,接下來,王室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好。”秦薇淺回答得很幹脆。
但她也隻是簡單的回了一個字,然後就不說話了。
她並沒有被安烈的話給嚇到,整個人都顯得十分平靜。
安烈倒是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秦薇淺這無所畏懼的模樣,又意識到好像自己說什麼,秦薇淺都不放在心上,最後安烈隻能憋著一肚子的火。
“王室的古堡被燒毀成這樣,也有江玨的功勞吧?”安烈詢問。
秦薇淺說:“這跟我舅舅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舅舅放火燒的。”
安烈說:“火的確不是江玨放的,但是放火燒毀古堡的那批人,卻是江玨給招惹過來的,你以為我們不清楚嗎?如今王室劇組的地方變成這個樣子,江玨難辭其咎,你們最好撥一筆錢過來好好修繕日落城堡。”
“沒錢。”秦薇淺回答得很幹脆。
安烈說:“你這是什麼態度?”
“你們自己住的地方自己花錢修繕,找我要錢做什麼?我們家雖然錢多得沒地方花,但我們也不傻,憑什麼你要錢就給?”秦薇淺反問。
安烈說:“就憑江玨的手上也出過人命!他若是不老老實實交錢修繕城堡,按照王室說的去做,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江玨就會被抓起來,他這個第一首富的位置,也坐不穩了。”
秦薇淺冷笑:“你們說我舅舅的手上有人命就一定有啊?我又不是被嚇大的,若說人命,死在你們王室手中的人,可不少吧?就是你,每年都要害死多少個人?”
安烈說:“看來你是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沒關係,你回去之後好好讓江玨想清楚,他一定會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秦薇淺皺眉,沒有回答安烈的話,轉身離開了。
吳揚還在家裏,耐心等待秦薇淺回來。
看到秦薇淺行色匆匆,吳揚快步走上前:“小姐,安烈和你說了什麼?”
“要錢。”秦薇淺回答。
吳揚說:“果然,他們王室沒有錢花了,隻能把主意打到咱們身上,小姐沒有答應他們吧?”
“沒有答應。”秦薇淺回答。
吳揚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秦薇淺說:“對了,安烈剛才還說了,他說舅舅的手上沾染了人命,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拿這件事情來要挾舅舅。”
“不會啊,少東家從未害過人。”吳揚很意外。
秦薇淺說:“我也覺得十分奇怪,可是看安烈的樣子,好像他們胸有成竹,一副已經抓住舅舅把柄的樣子,我不太放心。”
吳揚凝著臉:“我去調查一下,或許這中間有什麼是我忘記的。”
“好。”秦薇淺目送吳揚離開。
她有些心神不寧,回去喝了幾口熱茶。
電視在不停播放著,剛好播放了一條關於王室的新聞。
新聞上說著,今天下午三點鍾,國王和眾王室成員會陸陸續續回到日落城堡,他們在外邊躲了這麼多天,終於是要回來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秦薇淺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