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玨拆開看了一眼,笑了。
“舅舅,上麵寫著什麼?”秦薇淺好奇地問。
江玨說:“太中一郎想跟我合作。”
“???”秦薇淺黑著臉說:“他之前可還對你動手呢,我們可是沒了一個礦場。”
江玨說:“那是我故意的。我若是真的要跟他鬥,他未必是我的對手,停掉一個礦場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舅舅之前是故意在他手上吃虧?”秦薇淺很震驚。
江玨勾起嘴角:“不然江啟怎麼會覺得太中一郎是我的克星?他現在一定高興壞了,以為多了一個強勁有力的幫手,就可以拿捏住我。”
秦薇淺皺起眉頭。
封九辭看秦薇淺一臉疑惑就知道秦薇淺應該是沒看懂江玨這麼做的意思,沉聲說道:“這個太中一郎不是什麼善茬,你舅舅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處置掉江啟,就讓江啟自己去招惹太中一郎,他們兩家若是不鬧掰倒還好,若是鬧翻了,恐怕會出人命。”
“你很聰明。”
這是江玨對封九辭的誇讚。
封九辭沒有吭聲。
秦薇淺也大概聽出來是怎麼一回事了。
“可是,太中一郎的確是對我們動手了,他會不會真的看在江芸思的麵子上,找我們的麻煩?本來我們從事的行業就有些危險,若是他使用一些下作的手段還想害我們,說不定還會造成更大的損失。”秦薇淺十分擔憂。
江玨說:“他既然主動找我合作就說明不想跟我鬥個魚死網破,而且他很清楚,我並不打算在奧斯帝國紮根,我走了,他跟誰鬥?所以他不會浪費時間和金錢,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
秦薇淺說:“可若是太中一郎沒有對付我們,豈不是違背了江啟的初衷,江啟肯定會生氣吧?”
“這就是他們該操心的事了,跟我沒有關係。”江玨無所謂地聳聳肩。
秦薇淺說:“這要是太中一郎沒有按照江啟說的去做,他們兩人指不定要打起來。”
吳揚笑著詢問:“小姐覺得他們兩人打起來,誰更厲害一點?”
秦薇淺說:“江啟畢竟是他的老丈人,這稍微要點臉的人都不可能對著自己的老丈人動手吧?”
吳揚說:“這可不一定,萬一他不要臉呢?”
“額……”秦薇淺一時間竟然被這句話給問住了,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吳揚的話了。
江玨說:“江芸思應該不會看著自己的家人受委屈。”
“我想也是,江芸思之所以會選擇跟太中一郎訂婚,就是想要借用對方的權勢來維護她的家人,我想,若是他們之間起了爭執,江芸思應該會出麵阻攔吧?”
這也隻是秦薇淺心中的猜想。
但秦薇淺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說的每一句竟然都是真的。
此時此刻。
太中一郎的莊園裏。
江芸思正在和他爭吵。
因為太中一郎答應過江芸思,訂婚之後就直接可以過戶一部分股份給她,但是訂婚典禮結束到現在,24小時都過去了,太中一郎一點表示都沒有,江芸思心中十分不滿。
“你到底什麼意思?我都已經跟你訂婚了,你怎麼還不把股份轉讓協議書給我?”江芸思生氣地質問。
太中一郎說:“你昨晚睡在自己的床上。”
江芸思質問:“有問題嗎?”
太中一郎冷哼:“想要從我手上拿到東西,就得伺候好我,你是個女人,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江芸思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她羞憤地咬著唇瓣,說:“那也得我們結婚之後。”
“哼,那就結婚之後再談轉移股份的事。”太中一郎回答。
江芸思憤怒地說:“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之前答應過我,隻要訂婚,就可以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轉給我,結婚之後,再將剩下的百分之五轉給我,現在我們已經訂婚了,你應該按照當初承諾的去做。”
太中一郎上下打量江芸思曼妙的身材:“想要錢?那就脫光了到床上等我。”
江芸思被惡心得差點吐了,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低俗,惡心的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部冒了出來,她強忍著那股要吐出來的衝動,咬牙切齒:“我們都沒有結婚,我不可能跟你發生肌膚之親。”
太中一郎說:“你多大的年紀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你若是把我伺候好了,我高興了,興許還能替你做點事,但我若是不高興,你什麼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