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線一進入光團我就感覺到了身體有一陣刺痛的感覺,像是被電擊一樣。
女人見到我已經被咬住,又恢複淡淡的語氣:“小家夥~你很不簡單,如果你不想魂飛魄散就和我做一筆交易……”
外界,我緩緩地睜開雙眼,淡淡地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窮你妹!醒了就趕緊下來撤啊!”老金背著我向外麵跑去,同行的還有三位師兄。
“老金,你怎麼在這裏?”我看到是自己人,心裏一鬆笑眯眯地說。
老金把我放下來說:“別提了,遺跡裏的人都瘋了,他們見人就打,還特麼專搶小瓷瓶,雖然他們法寶不強但以傷換傷的打法生猛得一批,連你二師兄都被他們打瘸了!倒是你小子,怎麼站著也能睡覺?還發出呻吟聲,要不是你三師兄用觀氣術看了這邊一眼,妥妥的你就涼了!”
我轉頭看向幾位師兄,果然二師兄被三師兄背著,而大師兄頂著兩個熊貓在最後麵跟著。
跑出濃霧,我們回到了遺跡的名圍。這裏已經被道家協會的人包圍起來了,沒等我們幾個站穩就被幾個拿長棍的道士攔住。
老金和大師兄對視一眼,老金上前抱拳:“諸位道友,我們是從內層逃出來的,並沒有得到寶物。請……”
還沒等老金說完,一個年紀較大的道士打斷了老金,然後用八卦鏡對著我們都挨個照了一下,虛弱地說:“他們幾個沒有被附身,讓他們走。”
我們幾個老弱病殘互相攙扶著向出口走去,好在道家協會收了我們10萬入場費,離開的時候讓我們坐急救車走的。
三天後,醫院裏,我傷得最輕,刀槍不入的二師兄被人打斷了腿,妙手回春的大師兄被人揍出兩個熊貓眼和輕微腦震蕩!小劉伯溫三師兄被人打得門牙都掉了。老金就直接進了重症監護室,聽說是昨天割盲腸的時候,傷口感染了。
我靠著門看著兩個躺床的師兄淡淡地說:“師兄,你們進去之後有沒有什麼發現?”
大師兄點了根煙,揉揉額頭說:“這裏麵根本就沒有寶物,我在十幾天前來到西庵與老二老三碰頭就一起進內層了。一開始我們都走散了,但是你三師兄精通觀氣術,很容易就找到我們了。一路上我們找到很多古代道士坐化的地方,但無一例外,他們身上除了一個瓷瓶就什麼也沒有了,比你四師兄還窮!後來,我們轉到了遺跡的中心點。在那裏我們遇上了老金,這老頭當時被十幾個人吊在一首金棺上麵。我們幾個當然不能袖手旁觀,於是你二師兄去偷襲,我去偷偷救下老金,老三負責接應。剩下的你也知道了,我們幾個被攆著打,全靠濃霧我們才逃了出來。”
聽完師兄他們的悲慘經曆,我才發現龐光疤哥也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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