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欣兒哪有仔細研究過入學通知書,“其實我沒怎麼看入學通知書,不然也不會擺這麼大的烏龍。”

該怎麼說,風間遠已經找不出話來評價米欣兒了,一時間車子裏兩個人都默默無語,直到風間遠把車子停在米欣兒家門口。

米欣兒的家是在一片富人區裏,單棟的小別墅圍著一個小院子,院子裏種了花,還有一些小孩子的玩具。最讓風間遠感興趣的是院子裏那個秋千,很有童真的院子。

“那是我爹地給我和弟弟做的,很可愛吧。”米欣兒順著風間遠的視線,移到秋千那,想起爹地連夜在院子裏給她駕秋千,她就很感動。

記得小時候,她最喜歡坐在秋千上,那隨風擺動的感覺,像在天上飛。爹地總是和她一起玩,知道她喜歡有秋千的家。

“是呀,你爹地很了不起。”風間遠已經知道米欣兒不是他們的親女兒,而一個爹地這麼對女兒好,真的是很用心。

“謝謝你送我回來,我要進去了,不然我媽咪就要打電話催我了。我媽咪的催命電話可是很厲害的哦,所以下次送我回家,記得準時過來,不然我可不客氣哦。”米欣兒調皮地眨眨眼睛,玩笑地說。

風間遠被米欣兒語氣裏的調皮逗笑,“知道了大小姐,小的下次一定準時,不,提前到。”

兩人說了再見,米欣兒愉快地走進家門。

北苑律處理美國的事情很快,一個晚上找錯誤,一個白天和對方公司洽談,在最後時刻挽回了一筆損失。

生意洽談成功,公司意味著在美國站穩腳跟,更是讓美國商界一下認識了這個神之子一般完美的男人。

美國公司的事物已經處理完畢,北苑律更沒理由在美國久待,訂了當晚的飛機飛回Z市。

上飛機前,打了一個電話給風間遠,讓他等他回家後過來。飛機在夜空裏翱翔,幾個小時候過後,轉為夕陽,北苑律知道他快到家了。

飛機場美國航班的出機口,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的記者。北苑律在美國的大展身手讓Z市內的記者在最快的時間就接到了消息,紛紛趕來機場,想取得第一手資料。

很多記者都不知道北苑律長什麼樣,因為至今為止,北苑律的照片都沒有流出市麵。模糊的更是沒有,因為北苑律不喜歡自己的照片出現在那些雜誌和報紙上。

不過還是有很多記者見過北苑律,北苑集團的大少爺,怎麼會不出名呢。很多正式的場合,北苑集團的這位大少爺偶爾會出現,也讓記者們捕捉了視覺記憶。

“北苑律還沒出來嗎?”記者A扛著一個炮筒,他要拍到北苑律的照片,這樣就會名聲大噪。

記者B見過北苑律,鄙夷地看著記者A,相比他那一套完美的裝備,他就輕輕鬆鬆地來,除了手上的記事本和筆。

“你幹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啊,一個記者,居然照相機和錄音筆都不準備,真不知道你一個記者怎麼當的。”記者A很不爽記者B的眼神,連發話把記者B比下去,突出自己的敬業。

如果記者A隻是說記者B,那也許不會引起公憤,結果他說了讓在場記者都氣憤的話,一時間眾矢之的,記者A後悔不已。

“你說誰呢!你個剛出道的菜鳥,不要不懂裝懂!這裏隨便一個記者都比你出道要早,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們這些前輩?”

“那不是?不懂還要說話,你的頭頭都沒有教你嗎?北苑律最討厭記者拿照相機拍他,還有用錄音筆錄下他的聲音。我們這些都是知道北苑律的規則,才會輕裝上陣,哪像你!”

“別以為拿個炮筒就是專家,我真沒見過這麼自大的人。你那款我早兩年就不用了,你現在才拿出來炫,不會是要告訴我們現在回歸古董吧?”

“哈哈——“笑聲響徹整個出機口,記者A無地自容,臉上發熱,帽子一壓,逃著離開機場。

記者B感激地拍拍身邊的同伴,“謝謝大家,這菜鳥以為什麼都懂,其實記者這條路哪有那麼好走。不說了,北苑律出來了,快采訪。”

北苑律身著黑色悠閑西裝,披肩黑發隨意披散,踩著優雅的腳步,走到出機口。銳利的眼神在墨鏡下遮擋了一部分冷漠,可全身的冷漠依然讓等在出機口的記者們縮了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