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青城打電話叫來了自己現在的名義上的女人木子時,江色就再也沒有看到他們之後的畫麵了,當然接下來他們說了什麼,她更是一無所知。在她的腦海裏定格的就是顧青城摟著坐下來的木子,笑的一臉的欠抽的樣子,還有他得意時的那個招牌的笑。
每每他把自己吃幹抹淨後,壓在自己身上時就會這樣對著自己笑,剛剛他也在對著另一個女人笑,也是用那個迷人的笑臉。
有些事似乎沒有按顧青城預想的在發展,隻是他並不知情。
此時此刻,看著江色和蔣文的兩個男人商量好了接下來要怎麼辦,也接到了上麵讓他們撤退的命令。為了活命他們會帶上護身符的,這個人就是江色和蔣文中的一個。
會麵結束,沒有什麼愉快與否,因為顧青城終是那個被動的,無論他表現的如何出色,在他的內心也否定不了這個事實。
對方要的是顧青城手上的東西,而這件東西是他付出生命也不能給的。如果沒有江色在他們手上,他可以用盡辦法做自己的,可現在不行,他能做的就是托,看看是不是可以有新的轉機。
顧青城離開會館,趙梓橋和郝雲在外麵接應他。郝雲的牙都快咬碎了,剛剛在心裏對顧青城的崇拜都消散了。他完全沒想到顧青城會說出那樣的話來,讓他分辨不出真假。要不是任務在身,他真會抽顧青城一頓,不管他是誰,自己就是心愛的女人出出氣。不敢想要是江色聽到了他剛剛說的話會怎麼樣,不會哭,但會傷心的,會難過的。
此時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是什麼來路不清楚,卻也聽得到了當時他叫人去辦的事,所以針對他們的關係保留意見。但是,那些說出口的話,就如潑出來的水,要是江色聽見了,他要如何解釋。
而拉開車門坐進去的顧青城腿一直在抖,剛剛出來時,要不是有木子支撐著他,或許他都不能一個人走出來。那樣之前演的戲就白廢了,沒有任何意義。
“老大,嫂子怎麼樣了?”他們能聽到裏麵的對話,可沒看到照片什麼的。
“不好,加派人手,要快。”對方不好騙,一旦發現不對,會對江色更不利的。
“是。”
天知道在看到江色的照片那一瞬間就有多想掐死坐在對麵的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當然知道自己和就在餐廳的木子不是他們的對手,可是心愛的女人在他們手上,他其實已經無法冷靜了。看到她的樣子,自己的心髒差點兒從嗓子裏跳出來,現在腿還是軟的呢,沒有知覺,站不住。
趙梓橋可是看出顧青城的異常的,再加上木子也很難看的臉,就猜出手分來了。抬手拍拍顧青城的肩以表安靜,知道沒什麼用,要是顧小愛在別人手裏,自己瘋成什麼樣兒還不知道呢。
此時的顧青城渾身就沒有得勁兒的地方,心疼因為江色,腿軟也因為江色。想,這種心情沒人能夠體會,如果不是這一次特別真實地感受著她極有可能離開自己,想,自己也不會有這麼深的體會。她在時,是想她,念她,也會逗她玩,也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她不在身邊,又經曆著磨難,不敢想,她那麼細皮嫩肉的是怎麼扛過來暴打的。那渾身的傷啊,叫他怎麼能不收碎。
如果說他沒那麼愛,可江色的皮膚每一寸他都是撫摸過的,那手感一直在心頭,不想,有一天會成為鞭打的目標,讓他不心痛是不可能的。
強作無關,卻痛的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