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多情之後,顧青城沒有開口解釋,不知道是覺得沒有必要了,兩個人都沉澱好幾天了,這件事就過去了。還是說,沒顧得上呢,就忙著跟江色纏綿溫存了。江色也還是沒有問,似乎兩個人之前並沒有不愉快,這幾天什麼也沒有發生。她信他,他寵她,沒有對與錯,特別是在愛情裏。
午後的陽光很暖,又是一年了,轉眼女兒都一歲多了。生日的時候隻在這裏給她切了個蛋糕,軍營的環境相對簡單,不想她從童年開始就有著不同。顧青城出麵拒絕了家裏的老人,那天給王姐放了假,隻有三個人一起過的。 此時看著顧俏在顧青城身邊轉來轉去的,像個精靈一樣的,感覺自己像是在幫夢,一點兒也不真實。一直把她帶在身邊,要不然,真的沒發現她都大的可以說話,可以隨著你的節拍一起生活了。從那麼小小的一個嬰兒,到今天的小丫頭時間過得太快了。再轉眼,她就會成了大姑娘,會亭亭玉立。
看著一大一小兩個極為相像的人,江色的心裏感慨萬千。跟顧俏正玩的顧青城被一個緊急的電話叫走了,盡管是周末可還是二話不說的起身奔赴需要他的地方了。家裏又剩下了江色和顧俏,時常也是兩個人坐在陽台上,或是在院子裏玩兒的。
“媽媽,看狗狗。”顧俏拉著江色想要出門。
“它叫什麼名字?”試著讓女兒說更多的字,每每都會問她相同的問題。
顧俏想也沒想:“K!”
“老K。”強調者,不止一次了。 也不知道自己的辦法是不是行得通,反正就是愛糾正她。
“嘿,嘿。”傻笑,自己去開門,“老K。”輕語,不太清楚,但是仔細聽就是在叫狗狗地名字。
江色跟在她身後,“壞蛋,原來你知道啊。”還會說呢,不知道是故意不說,還是最近自己給強化的進步了。
兩個人來到院子裏,老K正在曬太陽呢。此刻該是最慵懶的時候,可它還是保持著警戒的狀態,是一種習慣。看它的樣子,還是沒有習慣現在的生活,也像在想它的夥伴。動物和人一樣,無論和誰在一起,在什麼環境中,時間久了都會有感情,分開都會想念。
顧青城路過家門進來看看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就見她們兩個圍在老K麵前玩兒呢。“顧俏,爸爸回來看你了。”爽朗的聲音從門口而來,同時高大的身影也把兩個人罩在了他的身形之下。
顧俏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於是,又說:“媳婦,想我了沒有?”上前擁江色入懷。江色同樣也沒有出聲,注意力全在女兒身上呢。
如此情況顧爺很無力,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多餘,特別是在她們專注的時候。自己盼啊盼的,總算是盼著女兒會叫爸爸了,那軟軟的聲音叫得你骨子都軟了。現在卻被一隻狗給占了先了,女兒根本不理自己,女人也是一樣。這狗是哪來的,是自己專門申請來的,也就是說,自討苦吃,也就是說怨不得誰,全是自己的錯。
“你們兩個不理我,我可走了,晚飯也不回來吃了。” 自己的一片苦心啊,糟到了沒人理會的待遇。
顧爺話落,顧俏回頭,“爸爸,晚安。”顧爺愣了,江色笑在當場。這家夥幹脆連晚安都說了,你不是不回來吃晚飯了嗎,怕我睡前是看不到你了。
三個人笑著,也影響了老K,感覺它的表情沒那麼嚴肅了。似乎也在試著融入自己的新家庭,開始新的生活。
“首長,要是有機會,給它也找個伴兒吧。”養一隻和養兩隻沒什麼不同,何況顧俏喜歡。
“知道了。”看看自己的女人多善良,都想著給狗找伴兒,可就是跟自己還在鬧小脾氣。不過,喜歡她勁兒勁兒的樣子。
給它也找個伴兒,那樣看機會的。希望有,當然也希望不會太快。訓練出一隻跟老K一樣有水平的軍犬不容易,當然,希望它們可以為部隊做更多的事。這個道理江色也懂,所以說的是有機會,而不是一定,或是現在。
顧青城從出現到離開就是十幾分鍾,但是江色感覺出他對自己和顧俏的在乎了。也知道他實在是太忙,有太多的事要他去做,對於他們這個小家,他太多的事時候是有心無力。還好自己也是軍長,不然很難理解這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