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色實在是沒想出顧爺來這一手是什麼意思,臉還拉得老長的,跟自己欠了他八百萬一樣的。可事實上,別說是八百萬了,就是八千萬,顧爺也不會眨一下眼的,更別說拉著臉了。所以呢,一路被扛著也沒想出這是怎麼了,更沒有機會開口問。因為,唇被堵住了,沒有餘地的那一種,有著他的霸道和不講理時的瘋狂。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長,大概有十幾分鍾的樣子,在江色身上的家居服已經零亂無法掩體的時候,才得到了呼吸的機會,趴在顧爺的肩上,“你抽什麼瘋啊!”盡管有時候喜歡他這樣在自己的身上瘋狂著,占有著,可是如此莫名其妙地來一回,還真的覺得有些玄幻。
顧爺笑著,隻是江色沒有看到,把自己的昂揚抵在她的兩腿之間,擁著她一步一步的向大床靠近,在壓上她的時候,抬眼看了眼陽台上飛揚著的CK。媽的,爺的內褲也成了軍區裏的一景了,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怒,更多的是無奈,因為做這事兒的是自己寵愛的女人,自己拿她沒辦法。
顧爺回家走了一趟,什麼也沒說,隻是看了看,然後跟自己的女人好好的纏綿了一把,狠狠地愛了她,讓她接下來別想下床,然後又去上班了。淡定的無所謂,她喜歡,她做事,自己可以給她掃尾,隻要她高興就行。全洗了,全曬上了陽台,一字排開又怎麼樣呢,她喜歡就好。
日子就這樣過著,江色還是時常的犯著小錯誤,可就是這些小麻煩讓顧爺時常的抓狂,最好的辦法就是抓她到床上狠狠地愛她。而江色卻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顧爺這是抽什麼瘋呢,他沒說,她心裏不解卻也沒有問。
顧青城越來越忙,好多事壓在他一個身上。江色在家休息了段日子,主要是陪顧俏,現在見顧俏沒問題,又找專家看了看,這才放心的歸隊上班。還好自己男人說了算,不然就她這樣兒的,早被除名了,別說是機要參謀了,就是一個普通的士兵也當不成。
上班的江色開始幾天還是專心工作的,也學了不少東西。後來就開始並沒有真的在工作了,桌子上的文件堆的跟山一樣的也不處理,有些加急的,顧青城隻好叫其他人做了。實在等不起了,還催不得,不然,她就跟自己瞪眼,眼神裏除了委屈,還有叫板,所以呢,讓她玩兒吧,高興就行。本著這個原則,現在的江色是沒人管,無人問津,天天獨來獨往的,不知道在忙什麼。
她在忙什麼呢,一心一意地給女兒設計內褲呢。女兒第一次開口跟自己表示想要什麼,所以,一定要給她最不同的,也是最特別的,獨一無二的,因為是自己給的,因為自己是她的媽媽。沒專心工作,可也沒亂跑,沒惹麻煩,顧青城也樂見她如此的乖。
顧俏的小褲褲已經開始縫了,今天又在素描紙上畫著什麼,畫著畫著,又畫出了三條親子的,也是獨一無二的,想想在家裏,三個人穿著一樣內褲走來走去的多有意思。想想自己都笑了,讓進門的顧青城給逮了個正著,以她不安心工作為由,抱到床上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現在的他們不光在家裏可以夜夜幸福,上班的時候,在辦公室裏,隻要顧軍長來了興致,那江色是逃不掉的。隻是她忽略了顧軍長如此勤奮地目的,一直以為隻是他精力好呢。
“剛才在笑什麼?”男人從背後擁著女人,舌頭在她光潔的背上巡視著。
女人想躲,有些癢,可惜躲不掉,於是,聲音有顫抖地說:“沒笑什麼。”他不說自己都忘了剛剛自己正在做什麼了,隻記得他回來就把自己給托進來了,然後就讓他占了便宜。
“是嗎,以為你想爺了。”知道她不想自己,哪像自己呀,去開個會,就去一天都會想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立場如此的不堅定,居然會被一個看著似乎是沒心的女人給纏得牢牢的,沒有退路,也沒有自己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