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個的媽媽想要生兩個,而生了兩個的就會發愁在最初的時候要怎麼區分自己的兩個孩子,特別是在長得特別像的情況下。江色和顧青城現在就麵臨著這個問題,隻不過,江色有些發愁,而顧爺呢,一點兒也沒當回事兒。
但有一件是定下來了,那就是兩個兒子的名字由江以來取,顧爺是放手了,取什麼用什麼,不會幹涉。於是,江色在想了一天之後,大著膽子向顧爺提出了一個有些過份的要求。
這天,顧青城又在規定的時間裏把兩個兒子都抱了過來。江色看著自己麵前一模一樣的兩個小家夥,想了又想說:“老公,跟你商量個事兒?”
顧青城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心裏卻明白,都叫老公了,那一定是個事兒,不然,這麼多年了,她顯少用這兩個字來稱呼自己。“說吧。”有什麼事讓她如此慎重呢。
江色偷偷觀察著顧青城的臉色,然後小聲地問:“兒子們可不可以有一個跟我姓?”聲音最後跟蚊子叫一樣的,有些聽不清,不過,顧爺可是聽得真切的很。
並沒有馬上回答,甚至還是沒有停下逗兒子的動作。江色特別地小心,見顧青城沒有反應,也看不出在想什麼。“我隻是想而已,你不同意,就當我沒說。”
顧青城這才停下動作看著江色,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隻隔了兩個兒子。他可以看出她眼裏的慌亂,有明顯,但還是有,就如當初剛跟自己在一起一樣。抬起大手,捏了江色的下巴,許久才說:“江色,我記得我不止一次地說過,跟我在一起,隻管做你想做的事或是喜歡的事,其他的事由我來做。”跟她姓有什麼不可,是什麼大事啊。辛苦十個月一下給自己生了兩個兒子,跟她姓,也是自己的種,有什麼關係呢。
“真的可以嗎?”江色的眼裏閃過光芒,取代了剛剛的暗淡。
“可以。”她總是記不住自己說過的話,強調了多少回了,還是在關鍵的時候讓自己重複。
噘起紅唇,啪的一起示意親吻了他。“謝謝。”爸媽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不過,先不跟他們說,等自己取好名字了再告訴他們。
顧爺一個轉身,來到了江色麵前,把兩個兒子放到了自己身後,大手輕撫著江色的唇,“這就夠好,你不是在敷衍我嗎。”話落深深地吻了下來,帶著屬於他的深重的氣息。
江色半推半就間,輕語:“在兒子麵前,你做個好榜樣。”說的不清,可還是能聽說大意來。
顧爺沒有理會,現在有他更想做的事,舌快速地纏上了她的小舌,再美的語言在此時都是多餘的。隻有行為,愛她,感受著她在自己的生命裏鮮活地存在著才有意義。一雙大手在她的身上點著火,燃燒著她,也烤著自己。
此時,顧俏坐在趙曠的床前打著平板上的遊戲,沒有理會正在看新聞的小男人。這個年紀就看財經新聞的孩子可不多,趙曠就是其中一個。而顧俏呢,不關心經濟,也不關心政治,她的心裏隻有自己的天下,還有自己的夢想,而這些,用她的理解與綜上兩點沒有直接的關係。還有就是,趙曠懂了,就等於自己知道了,用時找他就可以了,自己的腦容量用來裝更喜歡的內容。
“趙曠哥。”突然埋頭打遊戲的顧俏叫了一聲看新聞的趙曠。
趙曠一身的雞皮疙瘩,“你還是把哥字去了吧。”聽著這叫一個不得勁兒啊。
顧俏吐吐舌頭,不是心裏愧疚才會叫他哥的嗎,明明也沒有比自己大多少。“趙曠。”
“嗯,說。”
“我想我媽媽了。”說的很輕很輕,但是兩個人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