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豔早在事情發生了後,就在屋子裏麵冷靜的想說辭和對策了,這會被問到,自然張口就來了,同時演技還很好,一副眼淚汪汪,未語淚先流的嬌弱委屈模樣,嘖嘖,真是夠小白花的!
“各位鄉親父老,我……我真是沒臉說了,我好心把大壯哥扶了進來,準備給他洗漱寬衣,卻沒想到他……他竟然對我動手動腳。我不從,他就……他就想要用強的。”
“我一個弱女子,力氣小,哪裏能和身強體壯的大壯哥比,不僅這樣,我還被大壯哥給欺負了,你們看看我如今的樣子,我真是沒臉見人了。”美人落淚,總是平添幾分姿色,黃豔這麼哭哭啼啼的柔弱勁,仿佛化骨的春風吹散城頭霜雪,再堅硬的心也容易被動搖。
頓時外麵的有些酸溜溜的人就開始站隊了,“哎,這大壯怎麼一回事啊?平時看著人模人樣的,竟然沒想到喝了酒就這麼狂野?”
“哎,這黃姑娘也是倒黴,好心一片,卻沒想到遇到這樣子的事情,眼下怕是隻有嫁給姚大壯才能保住自己的名聲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啊,明知道大壯哥喝醉了,家裏麵姚嬸子也還在,還可以把黃氏給叫上,她一個獨身女人偏要往上麵湊,這是什麼居心?”
“說什麼汙了她的清白,你們看看這被綁起來的樣子,哪裏像是做了那種事情的了?我看著裏麵的事情還多這呢。”
“是呀,是呀,人家大壯這會還昏睡不醒呢,可不能由著這女人好話壞話都給說完了,這萬一不是真的,這不是往人家身上倒髒水嗎?眼見不一定是真的,聽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姚禾眼睛裏麵的興味十足,果然,把事情給攤開了給大家夥看著,總是會有火眼金睛的人看出來其中貓膩。
而黃氏和姚婆子現在卻是有些後悔把事情給鬧得這麼大了,因為事情完全都沒有按照他們預料的那樣,壓製性的把髒帽子扣在姚大壯的頭上,反而現在還讓人懷疑起了黃豔的居心,這要是繼續下去,或者黃豔穩不住陣腳的話,那他們的背脊骨怕是都要被戳斷。
“你們亂說什麼啊?黃豔一個女人家,難道還會拿自己的名聲和清白開玩笑嗎?我這個兒子的性格我了解,若是清醒的話,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可現在他是喝醉了啊,這萬一眼花或者本來對人家有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你也知道我爹喝醉了啊?”姚禾聲音婉轉,帶著一絲絲的嘲諷。“可他喝醉了,黃豔可沒喝醉吧。”
姚禾直呼其名,連尊稱的小姨也懶得叫了。本來就是和她沒關係的外人,之前不過是懶得得罪人,現在這女人算計到了自己老爹的頭上。她自然不會容忍。“咱們假設一下,若是我爹真的對你動手動腳,你若是不願意,大可以呼救。畢竟你隻要奮力反抗,弄出動靜,外麵路過的人總會上前來探查一番。而且沒記錯的話,我這位親親好奶奶可是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口的位置呢……”
“而從始至終,你都沒有反抗過,你究竟是誰對誰有不軌之心?又是誰在覬覦誰?”小姑娘的一聲質問比一聲高,主動的引導著圍觀的人思考。
“是呀,看看姚大壯這昏睡不小小醒的樣子,怕是走路都有困難呢,一個頭腦清醒的女人真要躲避,怕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原來這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看哪裏是黃姑娘被汙了清白,怕是人家姚大壯被汙了清白吧。造孽哦!”
圍觀的人都不是些省油的燈,說話的時候,盡管不是很大聲,但討論的多了,自然也能聽個七七八八。這些話無異於一記又一記響亮的耳光,啪啪的甩在黃豔的臉頰上麵。
“不是這樣子的,不是的,我被人塞住了嘴巴,哪裏呼叫的出來。”她臉色蒼白的反駁著,可她除了身上的衣服有些的淩亂以外,身上也並沒有什麼曖昧的痕跡,反駁起來自然的就少了很多的信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