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連永泰帝懷疑的是什麼都不明白。
“徐采女的案子,結果出來!”
永天地身上多了一股子壓迫人的氣勢。
到底是掌握著一個國家生死的皇帝,又在位十數年,就算是自己的父親,這樣氣場全開,三皇子都還是有些難受。
“父皇!”
他頂著永泰帝幾乎是要將他整個人都給剝開的目光。
永泰帝沒有再賣關子,讓高厲將事情告訴他。
很快,宮裏麵的消息就穿了出倆,徐采女係自殺,故意嫁禍給三皇子,目的是要離間天家的父子親情。
信的人很少,絕大部分人都不相信,認為永泰帝在兒子和徐采女之間,還是選擇了保住兒子。
當然,三皇子也不是這樣輕鬆的就過關了。
永泰帝以宮宴上不合規矩罰了三皇子一個月的禁足。
讓整件事看起來,就好像是永泰帝到底是舍不得三皇子這個兒子,但是就這樣講事情給揭過去,自己心裏頭又無法接受,就幹脆想了另外的一個借口,來懲罰三皇子,讓自己出一口氣。
不少人都是這樣想的。
在一間裝潢得十分的華麗的書房中,一個年輕人陰沉著臉坐在住位上,而在他的身邊,圍繞著幾個謀士。
“盡管陛下這一次沒有對三皇子進行重要的處罰,但是嫌隙就是這樣一點點的生出來的,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
這一次的事情,他們籌劃了許久了,沒想到竟是出了意外。
原來,這裏坐著的年輕人,正是二皇子,以及他的謀臣們。
另外一個謀臣就說道:“你說得固然不錯,但是陛下這樣的偏袒三皇子,如果不能夠盡快將三皇子給鬥倒,未來的路將會更加難走。”
“而且,不知道諸位可有查出來什麼,或者有什麼想法。
咱們當時算計得那樣的準確,按理來說定然是三皇子撞上徐才人的,怎麼最後卻會是趙文那樣的一個紈絝。”
要是當時當真是趙文和徐才人撞在一起的話,這個謀殺庶母的罪名,就基本上是洗刷不掉了。
出現在案發現場,死者身上的匕首,則是撞上的人的,幾乎就是鐵證。
和三皇子相比,二皇子看起來要成熟許多,但是人也要更瘦一些。
“父皇疼愛又怎麼樣,就算是父皇再疼愛,也絕對愛不過自己的娘去!”
他問一個謀士,“烏木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謀士回道:“殿下。
在咱們操作之下,還有別的勢力也攙和在了這件事情裏,三皇子想要順利的在規定的時間之內將全部的烏木,幾乎是不可能了。
現在京城並沒有烏木的出售,原本少數的幾個漏網之魚,想要等著烏木的價格漲到更高的位置出售的,烏木也已經被在下放起來了。”
二皇子冷哼一聲,“石景基,這一回,就算是老天爺都不會幫你了!”
雖然是兄弟,但是這些年,為了爭奪皇位,兩個人就差沒有拔出刀子互相給對方來上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