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冰狐搖搖頭。
“那你剛剛幹嘛去了？我都幫你跟著她半天了，你才來。”慕君時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說八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真的那麼好心幫冰狐傭兵團的人做事呢。
冰狐把一肚子的埋怨吞進肚子裏，還得老老實實解釋道“剛剛吃飯去了。”
結果就收到了慕君時一記暴錘，“你跟蹤人還去吃飯？有沒有點兒職業操守！”
“……”冰狐十分無語，奈何不敢反抗。
大佬啊，他的職業是傭兵，和跟蹤人是兩碼事，這跟職業操守有什麼關係嗎？
“她離開我們傭兵團以後就找了個成衣鋪的活，最近一直住在這兒。”所以他才抽空去吃飯的。
冰狐委屈的很。
“一個煉丹師找成衣鋪做活？”得到了一些場外信息，慕君時摸了摸下巴，這就像一個搞科研的突然去做服務員，從常理上分析怎麼都不太正常。
就算缺錢，賣丹藥不就好了，以林晴的性子還會去賣衣服？
怎麼想都不正常。
“你在這兒盯著，來往的所有人必須有名字，如果不認識就畫也得給我畫出來，晚上我三哥會去找你，給你勞務費。”慕君時沒繼續往下想，把盯人的任務交給冰狐，甚至直接搬出自家三哥鎮壓。
冰狐就算想跑都沒機會。
“為……”什麼啊？
冰狐還沒問呢，慕君時已經離開。
慕君時連夜趕回靈天學院，第一件事就是去召集頂級班的孩子們。
往常子時左右，學院已經是一片漆黑，而今天的靈天學院格外熱鬧。
“慕老師瘋了吧，這麼晚了不休息，還不讓我們休息！”有些頂級班的小朋友們已經炸毛了。
蠢徒弟們紛紛安撫道“習慣就好。”
他們敬愛的師父除了閉關就是在搞事情，再不就就是搞事情的路上，這不剛和白無雙閉關結束，又要搞事情了嘛。
頂級班的小盆友們大半夜頂著個熊貓眼，圍坐在教室裏，腦袋靠著腦袋，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隻有幾個人勉強能打起精神，那就是慕君時的幾隻蠢徒弟們。
南宮雨荷偷偷打了個哈欠，郝斯載揉了揉眼皮，鍾離拍了拍自己的臉，徐文佳狠狠捏了下自己大腿。
深知慕君時可怕的蠢徒弟們可不敢睡，生怕被慕君時發現被罰。
好在自家師父沒有讓他們久等，隻是聚集了一刻鍾，人就已經來了。
慕君時簡單換了一下衣服，褪去了破破爛爛的乞丐衣服，穿了一身白色勁裝，頭發淩亂，臉上還有殘留的“妝容”。
蠢徒弟們都有些傻眼了，自家師父幾天不見，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慕老師？你……”郝斯才楞楞地喊了聲。
“怎麼了？哪不對嗎？”慕君時不明所以，她明明換衣服了啊！
“沒，您還是那麼英姿颯爽，別具一格。”郝斯才被鍾離掐了一下，收回了原本的話改為拍了一頓馬屁。
“嗯。”慕君時也沒當回事，回頭掃了一下整個頂級班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