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昨日到礦山中尋得了黑鐵石,我想為你程叔抓緊打造一件黑鐵護甲防身!”沈天涵應道。
“父親,我這就去處理,回來清兒幫你一起鍛造!”沈清抬頭望著父親說道。
“嗯,去吧!”沈清欣慰一笑說道。
距演武台東邊不遠處,有一個看起來稍微氣派一點的茅草屋。屋內床上躺著依舊昏迷不醒的沈威。
床前,沈萬山鐵青著臉站著,望著被沈清擊敗的兒子,心中難掩傷痛之情。
這麼多年以來,沈萬山一直對沈威愛護有加,訓練上不僅從沒鬆懈過,還私下教授使用靈力的技巧。
可這麼多年努力,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如今卻被沈清突然奪去,想到這,沈萬山不禁哀歎一聲。
沈威似乎聽到了沈萬山的歎息聲,他微微晃動了頭,不一會兒就睜開眼睛,慢慢坐了起來了。
“威兒,你醒了!”沈萬山見狀連忙坐到床上扶著沈威靠在床頭。
“父親,為何你不責備我!”沈威低下頭說道。
“威兒,父親知道你已經盡力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沈萬山說道。
“父親,你罵我幾句吧,這樣我心裏好受一點!”沈威有些內疚應道。
“這···哎!”知子莫如父,沈威什麼脾氣什麼性格,身為父親的又怎麼不知呢,沈萬山再次無奈的歎息,此時的他罵也不是,不罵也不是。
這時,一個古銅色的少年登門而入,剛才的對話沈清自然是聽到一些,他搖頭輕笑。
“大伯,你就罵沈威幾句,反正他還沒脆弱到想不開!”
“沈清!”沈萬山有些意外說道。
“沈清,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沈威閃過一絲寒光問道。
“不,是告訴你兩件事!”沈清說道。
“有什麼事?”沈萬山沉氣而道。
“第一件事,無論我有沒有奪去沈威的名額,沈威都無法進入雲夢閣。”沈清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沈威壓抑這憤怒喊道。
“昨日我與父親交付鍛造的兵器,途中遇到北荒城靈值測試的負責人,他說十八歲以下的孩子好好準備準備,我想說的是,沈威,你已經超齡一歲了。”沈清說道。
“啊!這怎麼可能!”沈威難以置信望著沈清喊道。
“大伯,你也是一名武靈師,見過的世麵肯定不少,那些厲害的大勢力選徒要求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一二!”沈清對著沈萬山說道。
“你說的不錯,我知道這些,但沒有想到雲夢閣廣招門徒還帶著這些條件。”沈萬山一邊說一邊斜視沈威。
“大伯,這不怪沈威,消息傳著傳著都會變了味,沈威聽到消息應該被篡改了很多次!”沈清生怕沈萬山以為沈威故意滿著,於是安慰說道。
“那第二件事呢?”沈萬山問道。
沈清掏出黑色玉牌扔給沈萬山,沈萬山接過玉牌,看到‘內’字不解的問道:“這是?”
“這是那位負責人給我的玉牌,有了這個玉牌就能成為他的內收弟子,直白說就是破格優先錄取,無視任何限製!”沈清解釋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沈威質問說道。
“信不信明天你去靈值測試便知!”沈清應道。
“沈威,不可無禮!”沈萬山起身一聲怒喝,見沈威老實撇下頭才轉過身子,對著沈清疑惑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希望大伯可以帶頭消除族人這麼多年對我和父親的怨恨!”沈清轉過身走了兩步,回眸別有深意說道:“想再次讓家族輝煌就應當同心協力,而不是把我和父親排外至邊緣!”
話完,沈清扭頭直直離去,而沈清的話讓沈萬山和沈威震撼不已,心裏還不停回味著最後一句話。
“父親,你真的相信沈清說的話!”沈威有些疑惑問道。
“現在的沈清已經不可同日而語,甚至我覺得他的實力已經在我之上,這背後沒有高人指點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的!”沈萬山意味深長的說道。
“難道那個高人就是給他玉牌之人!”沈威驚訝說道。
“這都不要緊,最要緊的還是他的格局,年紀輕輕格局就大得可怕啊!”沈萬山感慨萬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