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撞到人了(1 / 2)

糟糕,撞到人了

陰暗的房間,突然嘩啦一聲,接著,一把低沉粗啞的聲音響起。

“你們到底怎麼辦事的?一條鑰匙都弄不到手?”

“尊主,對不起!我原本以為鑰匙一般會帶在身上上,所以派人去搶她的包包,隻是……”

“本尊不聽廢話,本尊要看的是結果,上頭已施壓,我們得盡快找出鑰匙,如果明的搶不來,那就用陰的吧,你們該知道如何做了嗎?”

“我們明白。”

“天使那邊的任務辦得如何?”

“放心,我會掌握了最近情況,東西很快就能拿到手。”聲音是一名女性。

“嗯,很好。”

嘩啦一聲後,房間內又靜了下來。

計劃不如變化快。以同原計劃是後天到加拿大的,誰知她的護照過期超過六個月,為此,她出國的計劃推遲到春節後。而以同也想春節過後才去,因為這是她第一年與家人一起過年,她希望一家人一起開開心心過個快樂年。

這個決定有個開心也有人愁,開心的自然是本本,愁的自然是談紹遠,他按原計劃飛去加拿大,不過,他並不打算在哪裏待久,合約到手馬上回來。

談紹遠的飛機剛離開,以同便接到紀筱真的電話,約她到某間咖啡廳見麵。奶奶怕她吹風,叫司機送她去,幸好紀筱真約的咖啡廳不是靠路邊,而是在某大廈頂層。司機將車駛進地下停車場,她由停車場專用電梯直達樓頂。

當她來到約定的餐廳時,發現紀筱真並不是一個人來的,坐在她旁邊的還有一個中年美婦,她不是別人,正是談紹遠的母親——談家三夫人。

“抱歉,這麼冷的天氣約你出來。”相較於談三夫人的冷淡,紀筱真的態度禮貌很多。

“沒關係,反正在家裏坐著也無聊。”以同坐下,不經意的看到前麵不遠處坐著一對男女,而那男的竟然是二哥嚴烈。

她微微驚訝,他怎會在這裏?早上他不是說有個合約要談,整天都會很忙嗎?現在可是上班時間,他竟有這種閑情逸致與美女在咖啡店談情?

就在她迷惑的時候,嚴烈望過來,對她眨眨眼。即時,以同像撥開雲霧般,似乎明白是怎回事了。一定是奶奶搞得鬼,怕她會被紀筱真欺負,讓二哥在此保護她。

這麼想著,頓時有股暖流在心底溫熱地淌過,也將乍然見到談三夫人的不安給輕輕壓了下去。

“廢話少說,我們這次約你來這裏,並不是與你閑聊家常的。”談三夫人沒給以同叫飲料的時間,冷冷開口:“到底要多少錢,你才肯對我們紹遠放手?”

以同愣了一下。不會吧,又來這招?

紀筱真輕扯了扯談三夫人的衣擺,輕聲說:“媽,來這之前,你不是說會好好跟她談嗎?”自從與談紹遠訂婚後,稱呼三夫人為‘媽’,至今仍沒有改過來。

三夫人輕瞟了以同一眼,對紀筱真低聲說:“我是這樣說沒錯,可看到她我實在忍不住,你都被人搶丈夫,還跟她客氣什麼?”

她們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不過,以同仍聽到了。她心裏不禁好笑,若她沒有記錯,談三夫人也是曾經搶別人的丈夫,現在卻坐在這裏冠冕堂皇的說起別人來。

“媽,你別這樣說,我相信二嫂她不是那種人,可能我們隻是誤會……”

“沒有誤會,我們家談紹遠為了她,拋棄相處七年的未婚妻,現在連繼承權都想棄。”三夫人突然話題一轉,對以同說:“你是因為丈夫被隔去總裁職位,又被撤消繼承權,才轉而勾引我家紹遠的,是不是?”

聞言,以同怔了怔,談紹驥被隔職?她怎麼沒有聽說?“三夫人,我想你是不是有點誤會?我與泰倫斯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關係。”

三夫人的聲調不由提高一點:“誤會?怎麼會是誤會?紹遠親口說你要跟紹驥離婚,他會一直陪著你,如果不是我以死相逼,他現在連工作也不要了。”

如果不是逼上眉眼,她也不會這麼急找方以同談判的,丈夫被董事局撤職,談紹驥前天也被隔職了,現今隻談紹輝和談紹遠有資格繼承,如果談紹遠放棄了,那麼,宏宇就被談紹輝霸占了,她忍了那麼多年,怎會把得來不易的榮華富貴拱手讓人?

她知道兒子在經商方麵不及談紹輝,但若有紀氏財團的支持,那就不一樣了,因此,無論如何,她都要兒子娶紀筱真。

“我和驥離婚與泰倫斯無關,你不要將事情想到一邊了,而且,我和泰倫斯不是你們想像那樣的。”以同試著解釋,她不想在這上頭惹來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