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毀眼一仇(1 / 2)

當年毀眼一仇

他們被帶到一間明亮寬敞的客廳,兩邊站著五人一排、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麵無表情,目不斜視,讓以同感覺有點像走進黑幫大營。

房間最中央長形沙發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以同微起眼眸,仔細打量他一番,光頭,鷹勾鼻,左眼戴著一隻黑眼罩,神情冷漠凶惡。

難道這個人就是他們所說的尊主?綁架她女兒的幕後主腦?

尊主在以同打量他的同時,也在打量她,緊抿的薄唇顯示出他性格中的冷酷無情。“你就是西蒙的妻子?”他的聲音冰冷略帶沙啞。

西蒙?他認識談紹驥?綁架汐兒不是為了鑰匙嗎?怎麼會牽扯到談紹驥身上?

以同握緊拳頭,努力克製自己心底的恐懼,仰頭望著他,不答反問:“我女兒呢?”

“女人,你膽子不小。”從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問題,眼前的女人竟然破例,尊主離開座位,一步步向她走來。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眼罩影響,此刻的他渾身散發著既邪又惡的冷酷氣息,像張無形的巨網籠罩著她。

以同拚命叫自己鎮定,但,她的心失序狂跳,手心冒汗,這個男人很危險,如果不按他的願意去做,分分鍾會被他捏碎而死。

站在以同身旁的談紹遠,明顯的感到她全身繃緊著,麵對這些殺人不睜眼的狂徒,身為男人的他都心驚,更何況是她這個小女人,他悄悄地伸手握著她,把自己的力量透去手心傳輸給她。

尊主像個巨人似的站在他們跟前,目光灼灼地將她從頭到腳審視一遍,漂亮女人他見得多,但沒有一個敢直視他,特別是現在這副樣子,眼前的小女人,有著一副纖細柔弱的身子,卻膽子卻比熊膽還大。他眯了眯眼,冷冷地吐出一句:“我欣賞你……”

一個弱質女子為了救自己的孩子而勇闖虎穴,這種膽色是黑道中人最為賞識的。

簡單的一句話令談紹遠懸在半空中的心正要放下,不料——“不過,若讓你來服侍我,相信一定會給西蒙狠狠的擊,也可報當年毀眼一仇。”說著,他迅捷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仿佛根本不介意一把捏碎她。

“啊——”以同忍著痛和屈辱,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他強橫的力量迫使她仰起臉,承受他冷酷邪佞的注視。

這個男人果然像他給人的感覺一樣,冷酷無情,前一該說著輕柔和善的語,下一刻卻讓你生不如死。老天!汐兒在他手中豈不是受盡他的折磨?

“放開她!”談紹遠焦慮地喝道。

“你是誰?”尊主冷睨著他,那張性格十足的臉上布滿陰霾,當他看清楚談紹遠五官時,恍然說:“原來你是西蒙的弟弟,很好!大家一起來這遊戲才好玩。”他手腕略一使勁,以同身不由已地向後仰跌,他長臂一勾,穩穩地接住了她,順勢將她拉近,近得他那張立體分明卻隻露出一隻眼睛的臉也差點就貼上她毫無血色的小臉。

“啊——”以同吃驚叫嚷。突然被他緊緊的摟著,她感受到一股陌生男性氣息朝她包圍過來,讓她有股想吐的衝動。不是因為他的體味難聞,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味道讓她從心底排斥,這跟和談紹驥在一起完全不一樣的,談紹驥的靠近讓她腦袋渾沌不清,心跳狂野紊亂,靈魂也不知不覺的被他魅惑過去。

尊主狂妄地將她按向自己,她胸前的渾圓被按住他堅如岩石的身軀上,女性柔軟的RU房被擠壓變形。

以同臉色慘白,意識到自己正受到侵犯,她狂亂地反抗,使盡力氣捶打他,“不!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她!”談紹遠見狀,撲上前在把以同拉出來,可站在兩排的黑西裝男人衝上兩人,把談紹遠甩開,開始對他拳打腳踢。

“住手!不要打他……”以同拚命的想掙脫尊主對她的侵犯,看著談紹遠被打,她心都痛了。如果不是自己自作主張獨人匹馬會歹徒,談紹遠就不會跟著上來一起被綁架到此。“你們不要打他,不要……”

談紹遠被他們捧得鼻腫嘴青的,無力地癱軟在地上,以同用力甩開尊主的手,衝過去替他擋了幾拳,其中一拳揍在她小腹上,痛得她幾乎在昏過去。

見她不顧自己生命衝進去保護談紹遠,尊主那雙灰色的眼眸閃過一絲詭異,轉身望了一眼牆壁閃爍著紅光的某點,他抬了一下手,手下立即停止對他們的揍打。

以同看著他臉上的傷,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顧不得自己腹部隱隱作痛,倏然站起怒目瞪著他。“你們真是蠻不講理,這根本不關他的事,為什麼要把他扯進來?你想要的不就是鑰匙嗎?為什麼要不講信用,把我們囚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