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去,梓杺看到了一名身著白衣蒙著麵紗的女子,那女子身材勻稱姣好,一雙眼眸也富有靈性,直視這梓杺,語氣也極為的平和。
梓杺點了點頭,客氣的說道:“請問姑娘,這是哪裏?怎麼我會在這裏呢?”
“這個奴婢也不清楚,是宮主將姑娘帶回來的,並且交代奴婢好好照顧姑娘,宮主說了,姑娘身懷六甲,且有中了奇毒,不可胡亂用藥,故宮主閉關為姑娘研製解藥,所以請姑娘稍安勿躁,在這裏住幾日。”蒙麵女子不隻是回答了梓杺的問題,而且還將她所有的疑惑一一解釋了。
但梓杺還是雲裏霧裏的,雖然自己身體的狀況是弄明白了,但自己到底置身何地,還是不清楚,禁不住再次開口:“那這裏又是何處呢?你們家宮主姓甚名誰,也好讓我記得恩人的名諱,將來報答他的大恩啊。”
蒙麵女子微微蹙眉,盡顯不耐,卻依舊溫聲道:“這個姑娘不必知道,姑娘好好休息便是。”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梓杺鬱悶的不輕,這是一什麼女的啊?拽的二五八萬的!
眼前的情形對自己太不利了,不但在什麼地方不曉得,而且還中著毒,雖然有一位不知道是哪門子的宮主正在研製解藥救自己,可萬一解藥沒弄出來,自己就先毒發了,或者腹中的孩子出了事,那可豈不是完蛋了。
梓杺無聊的盯著床板,歎著氣,到底該怎麼辦啊?她現在可是一點力氣也沒有,躺在這裏與廢人無異。心裏恨得牙癢癢,真是瞎了眼才會結交這樣的朋友,養虎為患啊,說的不就是她這般血琳琳的教訓嗎?
雖然逃離了如月的魔掌,但貌似眼前還是困難重重啊。想到這些,梓杺眉宇間的愁緒更甚。
終於挨到了晚上,梓杺鬱悶的更加厲害,她發現這裏人,實在是太惜字如金,好像多說句話會吃多大虧一樣,除了送飯喂水說幾句必要的話,你要是再問,便會說,等我家宮主出關以後,姑娘問我家主子便可。
你家主子,問題是你家主子何時才出關,若是一年不出關,難不成姑奶奶我就要一年躺在床上當廢人,還要在這生孩子不成!真是鬱悶到她姥姥家去了。
沒辦飯,隻能睡覺了,反正也不能下床活動,奈何梓杺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哪裏還睡得著?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從床上坐了起來,氣喘籲籲的倚在床頭上,透過床在望著外麵的濃濃月色發呆。
“哎呀,姑娘您怎麼做起來了。”正當她看的興致勃勃之際,一道不悅的女性嗓音突兀的傳來。
梓杺也很火大,合著你們將姑奶奶我晾在這,還不興人家自行找點樂趣來消磨時間嗎?
來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接著將梓杺放平躺下了。
梓杺氣的差點沒厥過去,她可是好容易坐了起來,還沒五分鍾,就又被撂倒了。
她躺了一整天了,一直保持著那個破姿勢。煩都煩死了。
“我坐一會成嗎?躺了一天了實在難受。”梓杺很聰明的沒有發飆,而是很客氣的與那名不知道是哪位的女子商量,因為這裏的女子都是身穿白衣,蒙著白紗,而且說話嗓音都差不多,所以一天下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和幾個女子說過話。
“不行,宮主交代過了,姑娘隻能躺著,不準亂動!”白衣女子回答的幹脆,聲音決然。
梓杺知道在溝通下去也是枉然,很識相的閉上了嘴,繼續閉上了眼睛夢周公去了。
直到一陣淡淡的清雅宜人的香氣襲來,她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