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叫不醒她項陽也沒了辦法,送她回家肯定是不行了,隻好找個酒店安頓她。
項陽一扶起她,她就會喊著要睡覺,嘴裏還絮絮叨叨的說著些其他的話,項陽也管不了那麼多,把她摻起來讓她靠著自己慢慢往外走。好在站起來後還有走路的意識。項陽也強撐著,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維持著平衡,不讓兩人摔跤。
項陽吃力的將吳曉月帶出KTV,幸好旁邊就有家主題酒店,不用走太多路。
將吳曉月摻扶到酒店,然後把她安置在大堂的一個椅子上,項陽自己也搖搖晃晃的來到前台準備開房。
隻見前台接待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向他,項陽知道接待肯定是誤會他了,以為他是那種“撿屍”的人,這裏酒吧也多,她們肯定見過這種人。
也懶得理會和解釋,反正現在趕緊開間房把吳曉月安置好他就可以回家睡覺了,管她們怎麼想。
當項陽選好房間要登記的時候前台接待員淡淡的說道:“身份證。”
項陽趕緊拿出他自己的證件,接待員又說道:“兩個人的都要。”
扭頭看了看靠在椅子上的吳曉月,項陽尷尬的說道:“我朋友喝多了點,就我一個人的行不行?”
“公安局的規定,幾個人住房就需要幾個人的證件,否則開不了。”接待員略帶鄙視的說著。
項陽真想轉身就走,可一想到拖著吳曉月的情景就打消了這念頭,看了眼接待就知道和她說好話也沒用。
轉身走向吳曉月,喊了幾聲也沒什麼反應就隻好自己從她包裏找,好在從她錢包裏找到身份證,這才順利開了房。
項陽扶著吳曉月準備乘電梯去房間時,還聽見身後接待在那嘀咕,想著肯定也沒說什麼好話。
好不容易把吳曉月帶進房間將她扶上床,項陽已經感覺累得像狗了。本來就是強撐著來到酒店,現在將她安置好後這口氣一鬆,自己也就受不了了。當看到眼前的大床隻有一個念頭,睡覺!
項陽想著,先睡一會,等自己稍稍狀態好點了就起來回家。於是衣服也沒脫,倒頭便睡在了吳曉月身邊。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項陽迷迷糊糊翻了個身,隻感到手和腳都搭在了一個人身上,迷糊中睜開雙眼,看到睡在身旁的吳曉月。項陽一怔,一下清醒過來,身邊怎麼有個人?
突然想到昨晚送吳曉月到酒店,自己想眯一會再回家,結果一覺睡到現在了。怎麼和她睡一塊了!糟了,她可是做律師的,要是告自己那就麻煩了。
項陽輕輕的將手和腳從吳曉月身上挪開,讓自己平躺大腦快速思索著整件事情,記得昨天沒脫衣服就直接躺床上睡著了,現在衣服也脫了還鑽進了被窩裏!不過好在內褲還穿著,應該也沒發生什麼,肯定是昨晚睡著後迷迷糊糊將衣服又脫了,隻有這個原因了。
項陽又輕輕掀開被子看向背對自己睡在旁邊的吳曉月,隻見她的衣服也脫了,也隻剩內衣褲,項陽楞了一下,趕緊將被子蓋好思索著她的衣服是誰脫的。
可以肯定的是睡覺前沒給她脫衣服,隻是將她放在床上蓋好了被子。難道自己在迷糊中把她的衣服又給脫了?應該不可能,她應該也是她自己脫的,那她脫衣服的時候有沒發現身旁的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