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項陽正頭痛不已的時候病房門被推開,吳曉月帶著李芸走了進來。
“項陽,你怎麼樣了?”李芸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項陽就跑了過去,邊哭邊問道。
項陽勉強笑了一下,“沒事,你不用擔心。”
“還說沒事,命都差點沒了,要不是你運氣好,你還能在這笑得出來!”站一旁的吳曉月突然插嘴,似乎還帶著點生氣的口氣說道。
李芸回頭看了眼吳曉月沒說什麼,又轉頭對項陽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就出這事了?”李芸雖然聽她弟弟說了這件事,但她更想聽項陽說,為什麼今天又和吳曉月碰麵了。
就在項陽項著該怎麼開口解釋這事的時候,隻見吳曉月又說道:“唉,這事也有點怨我,要不是今天我找他有事,可能也就不會出這事了吧!”
李芸微微皺了下眉頭,看著項陽,帶有詢問的意思。
聽到吳曉月這麼說項陽也擠出一絲笑容,對李芸點了點頭。
“不過那動手傷人的還真不知道是什麼人,下手那麼狠,完全是想把人往死裏整啊,好像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啊!唉,要不是項陽,說不定現在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我了!”
吳曉月略帶做作的表情,將事情又添鹽加醋比較誇張地又說了一遍,特別是項陽如何救她的那一段,描繪得更加出彩,聽得李芸眉頭直皺,時不時地就看向項陽。
項陽也不好打斷她,隻好躺在那尬笑著。
說完後吳曉月好似想起什麼似的,問向李芸,“哦,對了,我叫你問問你弟弟,不知道你問了沒有?”
這話問得李芸身子一僵,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曉,吳律師。”項陽差點脫口而出喊出曉月,“你不要這樣對李芸說,這些都不關他的事。”
項陽說完看了眼李芸,發現她沒注意自己差點喊錯的話,心裏鬆了口氣。
吳曉月本來想再說點什麼,見項陽這麼一說,白了他一眼就沒再說話了。
自從吳曉月問了那句話以後,李芸就一直低著頭,仿佛做錯了什麼事一樣,好就才抽泣著說道:“項陽,對不起,我~”
“幹嘛說對不起,又不是你幹的!”項陽打斷了李芸的話。
李芸搖著頭正要再說話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項陽的母親打來的。
“可能是你媽到了,我先下去接她吧!”李芸對項陽說了聲。
“嗯。”項陽點了點頭。
李芸出門前又回頭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項陽和站在旁邊的吳曉月,表情有些痛苦,然後走出了病房。
“你幹嘛要對李芸那樣說,這又不關她的事!”項陽歎息著對吳曉月說道。
“怎麼,心痛了!我是實事求是地說啊!你不想我說我就不說了唄,我當個啞巴行了吧!”吳曉月回懟了一句。
“唉,你啊!畢竟李芸又沒做錯什麼,那是他弟弟,你這麼說,讓她怎麼想!”項陽搖搖頭,似乎很是頭疼的樣子。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扯了,待會我啥都不說行了吧,讓你說!我好心替你說話,還落了個不是!”吳曉月似乎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