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月當著項陽的麵又給龍隊長打了個電話,告知了項陽的決定,對此龍隊長也表示感謝。
和龍隊長通完話病房陷入短暫的沉默,項陽看著吳曉月想了想說道:“曉月,跟你說個事。”
“嗯?”吳曉月看向項陽。
項陽吸了口氣,似乎這話又些不好說出口,最終還是說道:“我之前說的話你不要放心上,就當我說的胡話。”
“什麼話?”吳曉月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我昏迷之前說的。”項陽躺在床上有些尷尬的說道。
“怎麼,說完了就不認了?我不管你怎麼想的,我說的話是不會收回的,在你沒有結婚之前我是不會放棄的,除非你馬上結婚。還有,你現在就別操心這個了,還是想想李芸那邊你該怎麼辦吧,而且我們的計劃也泡湯了,郝健仁這事還得另外想辦法,所以啊,你多想想這些吧!”吳曉月說道。
“我出院後還是打算住到李芸那去,至於郝健仁那邊該怎麼辦,以後再說吧!”項陽有些無奈地說道。
吳曉月看著項陽沒有說話。
……
郝健仁走出派出所立馬給李芸打了個電話。
“姐,你在哪?”
“我在家,你不是去派出所自首了嗎?你現在在哪?”李芸聽到郝健仁的聲音有些激動地說道。
“我剛出來,你在家等我,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李芸有點失神,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讓她有些無法承受,好在有方可夫妻倆來安慰她。現在方可他們也走了,正坐著又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又接到她弟弟的電話,聽到弟弟沒事,心裏才好受了點。
沒一會郝健仁來到李芸家,一進門看到李芸那紅紅的眼睛立馬問道:“姐,對不起,你沒事吧,項陽怎麼樣了?”
“我沒事!”李芸搖了搖頭,“項陽也沒什麼大問題,隻是流血過多。”似乎不想過多說這事。
“姐,你怎麼沒在醫院陪他?”郝健仁有些疑惑。
“他那有人照顧,所以我就先回來了!”李芸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
郝健仁皺了皺眉頭,“是不是那個律師還在那,又或者是因為我的事他家人責怪你?”郝健仁一下就想到了這些。
“沒有,是我自己要回來的。”李芸顯得有些慌亂,她真的怕她弟弟再去找什麼麻煩了。
“姐,你就是太好說話,容易被人欺負。”郝健仁歎了口氣。
“健健,姐姐求你了,別再惹事了好嗎,這事我自己來解決。”李芸看著郝健仁懇求著。
“唉,行吧行吧,我不再管了,但如果他欺負你,我肯定不答應。”郝健仁無奈地回道。
“嗯,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傻的,這事我會考慮清楚的!”
郝健仁聽了點點頭,突然好像想到什麼,“姐,是你要項陽簽的諒解書嗎?”
“諒解書?沒有啊,怎麼了?”李芸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沒事,就是問一下。”
“你說清楚啊,到底怎麼回事?”李芸追問道。
“就是項陽簽了個諒解書,表示不再追究我的責任,這樣派出所就把我給放了啊!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你要他簽的,我才不相信他會這樣做。”郝健仁本不想說這事,見李芸追問,隻好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