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和諧了(1 / 2)

被和諧了

火熱的氣息,滾燙的唇舌,在她驚呼之間,他的舌已經溜入她口中。

“唔……”夏小北腦袋裏轟一聲,什麼也思考不了了。等男人的手襲上她的領口,她才一下子驚醒過來,掙開雙手去捶打他。

他的吻很深,帶著些微酒氣,大約是喝高了。她一張口,他就探得更深,牙齒粗魯的咬她的唇瓣。

她柔弱的雙手無力的推拒著他堅硬的胸膛,他終於耐不住性子,大掌一伸,拉開了車門,把她丟進後座。

她整個人陷進柔軟的真皮座椅裏,雙腿被他壓住。她又是咬又是抓,男人的身材太高大,她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車內暗暗的光線下,唯能看清他一雙深邃的眼睛,他的雙眼皮很深,目光深遂如星光下的大海。大手本來在解她的扣子,後來實在不耐煩,一用力,襯衫上一排扣子都繃了下來,淩亂的滾落到車內。他的手很冷,仿佛一條寒冷的冰線,順著指尖一直凍到人的心髒去,凍得人心裏隱隱發寒。

她哭著嗚咽著,從沒想過自己會經曆這種事。一瞬間絕望漫頂,她想也許這是場噩夢,夢醒了,就什麼都好了。可是那樣痛,痛得她不得不叫出聲來,每一下,都在提醒她,這不是夢,這不是夢……

她像是陷進了冰窖,身體冷繃繃的一動不動,連哭也哭不出聲音了,任由身上的男人發泄著欲/望。其實他長得不差,應該說很帥,這樣的男人要是在夜店,出場費都很高的。

她就當免費嫖了他吧。她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可是悲傷還是不可避免的一波一波襲來,把她徹底的拍打在礁岸上。

她還是第一次,大學時候朦朧的聽室友們聊過這方麵的感受,那時候含羞帶澀的女孩子們嬌赧的語氣,仿佛這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可是天曉得,根本談不上什麼快感,痛都痛得她冷汗直冒。男人像是被生理支配的野獸,沒什麼技巧,更是一個勁的沒完沒了。開始的時候,他的腕表不小心掛到她的頭發,她忍不住“啊”了一聲,他倒還能停下來,把腕表摘下來。

所以她也就特意多看了眼那隻表。竟然是百達翡麗的手製腕表,沒有金晃晃的鑲鑽,也沒有繁複的表麵,低調又經典,造型獨特而大方,但是一年隻製造一隻,售價在三千萬左右,誰要獲得這隻手表,起碼要耐心等待8至10年時間。

那一瞬間她就絕望了。這表恐怕世上就這一隻,這樣的男人,也隻有一個。可她不用想就知道,表的主人是她惹不起的。她隻能含淚吞下這些痛。

雷允澤醒過來,眼皮還有些怔忪。

他麵朝下趴在小牛皮的座椅上,頭那側的車門開了條縫,車廂裏冷冰冰的隻有他。

他坐起來,理了理鬆散的襯衫領子。他的西裝外套不見了,一低頭,就瞥見車墊上散落的女式襯衫紐扣。那是他在激情之下扯落的,她一定是沒法走出去,才拿走了他的外套。

車廂裏還彌留著淡淡的香味,是她的味道。她的吻很甜,反應很生澀,一直在躲避他。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幾乎是一言不發,可是進入的時候,他明顯的看到她蒼白的小臉沁出了冷汗,緊咬著的雙唇終於忍不住溢出痛苦的嗚咽。除此之外,就隻有他的腕表掛到她的頭發時,她“啊”了一聲,大約是很疼,於是他把腕表摘下來,繼續吻她。她沒什麼反應,身子一直很僵,反應也很生澀,非常出乎他的意料,因為她還是第一次。在他醒來之前,她就消失了。就像是灰姑娘12點的魔法,在午夜的鍾聲敲響之後,就倉惶的離去。

他捶了捶太陽穴,使勁掙了下眼皮。她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薛佳佳這次是真的惹怒了他!

敢在他的酒裏下藥?簡直是自尋死路。

夏小北把自己關在家裏,好幾天不敢出門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