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長寬,各自擴張出一倍,等同於整個光幕的麵積擴大了四倍。
如此一來,加注在張一念考位小屋之上的棋道聖道之力究竟有多麼強大,就已經可想而知了。
“這事太過分了!”
袁盎本就心中不忿,這會兒忍不住也對程夫子說道:“夫子,這事你得投訴一下啊!看現在這個架勢,張影聖麵對的至少也是棋
道五境的聖道之力,別說秀才考試,就是舉人考試、進士考試也沒這樣考的!”
舉人考試,一般使用棋道二境的力量,而進士考試,一般也就是棋道三境,最大不會超過棋道四境。
因為,不管是舉人考試還是進士考試,棋道的考試不過是一種輔修考試,並非考試主體。
這就像是吃飯一樣,吃飯的主體在於飯,偶爾有酒是調劑,酒多了,就不是吃飯,而是吃酒了。
“……”
程夫子沒有著急著回答袁盎所請,而是聚精會神的盯著光幕之上的期盼,多看了一小陣。
他果斷發現,白子現在出手,比之剛才又見精妙,而張一念的應對,第一次出現了猶豫。
就在剛剛那一個瞬間,張一念在即將把一枚黑子落下的最後一個刹那,臨時更改了位置,落在了另外的一個點上。
毫無疑問,對於現在的白子出手,張一念也需要一個反複斟酌的過程。
“再看看……”
程夫子最終咬了咬牙,說道:“張師弟麵對的難度的確是增加了,不過他現在好歹也已經下到了將近九十手。”
“九十手?有這麼多了?”
袁盎愣愣神,也跟著一起仔細看了看棋盤,臉色就變得有些精彩起來了,說道:“剛剛這一會兒的功夫,居然又下了三十幾手!
”
“這是不是說……”
袁沉魚好奇的問道:“是不是說我家一念很厲害?”
“當然!”
袁盎脫口說道:“正常的秀才考試之中,考生能夠在棋道一境聖道之力下堅持走到五十首,就能算得上是甲等,能夠下到七十手
,就絕對是甲上的水準!張影聖現在可是在棋道二境聖道之力下堅持到了九十手!就是舉人考試中的考生,也很少見到如此強
悍的了!”
“的確!”
程夫子點頭道:“棋道二境聖道之力下堅持九十手,就基本上相當於棋道二境棋手了,即便是主修棋道的讀書人,也是勉強可以
登堂入室的水準。”
“可這也不能是棋閣隨便增加考試難度的理由吧?”
袁盎又把話題繞了回去,問道:“夫子,這要由著棋閣繼續搞下去,還有規矩麼?”
“棋閣的規矩就是下棋。”
程夫子終於咧開嘴笑了,說道:“你知道吧,前幾年有一回遇上張洪,他還說他棋道有賴於有棋譜傳世,棋道延展比我書道更好
。我當時就說,你棋道再好,也不可能和道家、儒家、法家一樣,發展成為聖人宮單獨的一閣,他還不服氣!”
“今天難得張師弟英明神武,讓他們棋閣遇上了對手!”
他賊兮兮的說道:“我倒要看看,張師弟究竟能把棋閣這幫人逼成什麼樣!”
“呃……”
袁盎很是無語,忍不住揶揄道:“難怪您一直壓著不去找,原來是在這裏打這個小算盤。您就不怕棋聖最後動了惜才之年,要把
張影聖拉攏到棋閣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