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樣子很猙獰,像是農村裏爭地盤的惡狗,我拚命的點頭,心裏隻希望他能放過我,我不喜歡李醫生,更不喜歡和他單獨在一起。
後來李醫生每次都會趁哥哥不在家把我拉進房間裏,每次都把我弄的很疼才放手,他每次摸我的時候還逼我喊他爸爸,不然就打我。
一開始我死活不叫,我不叫他就往死裏打我,到最後我沒辦法了才叫他,每次叫他的時候他就會變得特別興奮,一隻手伸進他的褲子裏動,一隻手搓著我下麵。
那時候我不知道他是在幹嘛,直到有一天。
那天我在學校裏被薛婧絆倒了。腦袋磕在地上,血不停的往下流。
我爬起來死死盯著薛婧,薛婧反倒惡人先告狀:“你沒長眼睛?這麼寬的路你不走,偏往我的腳上撞?活該!”
“你是故意把我絆倒的!”我吼道。
薛婧站起來推我,我氣不過想推她,有個叫李瑤一直和她玩的很好的女生,站起來就給了我一巴掌,罵我說你個土鱉,你知道薛婧姐家有多少錢嗎?你敢推她,她叫她哥來打死你。
我被李瑤這一巴掌打的嘴角都裂開了,血冒了出來,我擦了擦嘴角瞪著她們兩個。
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的錯,是薛婧故意把我絆倒的。
可是沒人會幫我,薛婧在我們班裏就像是老大一樣,別人都巴結她,她像是一隻高傲的母雞不屑的看著我,讓我滾出教室,以後再賤就見我一次打一次。
我頭磕破了,嘴角還流著血,很狼狽的從教室裏逃出來。
“誰打的你?”
不知道什麼時候,哥哥站在了我的麵前。
我驚慌的抬頭看著他,又趕緊把頭低了下來,我怕他看見我臉上的傷會罵我,搖搖頭不敢說話。
“你是啞巴?我問你誰打的你!”哥哥好像生氣了。
我支支吾吾的說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和別人沒有關係。
我怕哥哥去找薛婧,薛婧有時候還敢抽我們班男生的臉,我怕哥哥會和她打起來。
“不說是吧?行,我自己去問。”
哥哥扭頭就要去我們教室,我趕緊拽住他的袖子,拚命的拉著他:“哥哥你別去,真的是我自己摔倒的。”
說著說著滾|燙的眼淚從我眼眶裏滴落出來,哥哥看到我哭了才停下來,抓住我的手跑下樓。
我也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兒,他拉著我跑了半個校園,一路上好多人都看到了,對我們指指點點的。
到醫務室門口哥哥才停下來,拉著我的手說:“跟我進來。自己頭流血了自己不知道?你腦子真有病還是假有病?”
他罵我我一點也不生氣,心裏還覺得甜滋滋的。因為我知道哥哥在關心我。
但是我還是站著沒有動,因為李醫生在醫務室。
他是我們學校裏的校醫,我真的不想看到他,我害怕他跟我的每一次接觸,我害怕他又會對我動手動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