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把手機還給他,我在心裏打算過,我不想跟冉越有任何的來往。我下午是純粹為了氣哥哥才那樣做的,現在我的目的達到了,那我就沒有必要再跟冉越有任何的糾纏。
後來有人跟我說過,我從來都不是省油的燈,因為那時候我就已經知道如何利用人了。
冉越硬是不要,說他送出去的禮物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
最後我也妥協了,因為我也的確需要手機跟李夢月聯係,我還欠她五百塊錢。我對冉越說,手機就算他借給我的,等我以後買了再還給他。
“好,等你回頭有了再還我。”冉越笑笑,繼續開車。
我隻讓冉越把我送到小區門口,下車後我就進了小區,心裏祈禱李醫生和尤蔓千萬不要提前回來,不然的話我肯定又要挨打了。
我習慣挨打,並不代表我想挨打。
走到門口發現客廳燈沒亮,我彎腰把花盆挪開一點,鑰匙果然在下麵。我深深舒了口氣,李醫生和尤蔓還沒回來。
可是等我進屋關門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了尤銘的聲音:“等你好長時間了。”
我嚇了一跳,飛快的轉身去看他。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站在我背後的,像是一道黑色的鬼影,直挺挺的站在離我兩步開外的地方,臉上帶著邪笑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想幹什麼?”我心慌的很。
倘若是李醫生和尤蔓站在這裏等我,我都不會覺得這麼可怕。我甚至懷疑尤銘是不是神經病,他每次總會忽然出現,讓人不知道該怎麼應對。而且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像鬼一樣纏著我到底是為什麼。
他打開手機的屏幕,裂開嘴露出一嘴森白的牙齒:“我在等你。一個男人深夜等一個女的,你說幹什麼?”
他手機屏幕是那種綠色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他打開屏幕的時候手剛好在下巴下方,綠色的幽光剛好打在他的臉上,顯得他整張臉都是綠色的,特別特別的嚇人。
我微微握著的手心已經出了汗,我瞳孔猛然間收縮,因為尤銘已經朝我走了過來:“我知道李水良想上你。我可以幫你。”
他一步一步的朝我逼近過來,我背後就是門,我整個背都貼在門上,驚恐的看著他問他什麼意思。
“我的說的不夠明白?我可以幫你。幫你逃脫李醫生的折磨,不過……你還是處、女吧?”他頓了頓眯起眼睛,像是毒蛇:“你上我一次。我不是李水良,我不喜歡強上,我喜歡被上。你上我一次,我幫你怎麼樣?”
尤銘臉上呈現一種特別狂熱的神情,像是饑餓的流浪漢看到了美味的麵包。
“你有病!”我氣氛的不行,如果換成別的女孩子可能這個時候會覺得羞憤,但我隻是生氣,在我眼裏尤銘就是個神經病!
我撥開他一口氣跑上樓,到二樓的時候我迅速往後看了一眼,看到他沒追上來我才鬆了口氣。
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好一會兒我都沒反過來勁,就覺得渾身發冷,每一個骨頭縫裏都在嗖嗖的冒涼氣。我甚至覺得,這個房子裏住的除了哥哥之外都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