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蔓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李睿叫著那些人出去喝酒,那天他很晚才回來,醉醺醺的在房間裏又哭又笑。
酒精興許可以讓一個人短暫的忘記痛苦,所以李睿開始酗酒。
李醫生回來後看到尤蔓的傷,從來沒有過問過一句。他變的越來越暴躁,隻要一點點不滿意就會打尤蔓,站在客廳裏怒罵。
在李睿酗酒的一個星期後,我發現尤蔓往李睿的酒瓶子裏放一種白色的藥片,有天晚上她甚至拿著刀在李睿的門前來回徘徊,我知道尤蔓徹底瘋了,如果她再繼續留在這個家,我們都會死。
那天趁著李睿不在家,李醫生下班回來,我鼓起勇氣去求他,求他讓尤蔓走。
“她再留下來,哥哥一定會出事的。”我抓住李醫生的袖子,乞求他讓他把尤蔓趕出去。
李醫生根本不相信我,斜著嘴角陰狠的一笑,“她敢動我兒子,我就讓她死。”
“可是等李睿出事,一切都晚了不是嗎?她上次差點掐死李睿,你也看到了的。”我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去說服他,我知道他以為尤蔓根本沒殺人的膽量。而且尤蔓很聰明。
從上次那個姓宋的被李醫生弄成那樣,她就對李醫生言聽計從,完全服軟。
李醫生聽完我的話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忽然伸出冰涼的手指在我的臉上來回劃了幾下,“安紅豆,你這種小女生的心思我最知道。不就是怕尤蔓留下來會折磨你嗎?你要是早點答應我,我怎麼可能把那個老女人帶回來?搞的老子每次都要狠狠弄她才有快、感。”
他的手指尖像是毒蛇的蛇信子,一下一下的吐在我臉上,讓我渾身發冷。
“隻要你讓老子幹,我就把她趕出去,怎麼樣?”李醫生嘴角挑著饕餮一樣貪婪的笑意,細小的眼睛裏迸裂出惡狗一樣的光。
我頹然鬆開他的袖子,雙肩無力的垂下來。
興許,這也是我唯一能為哥哥做的了吧。以前是他保護我,現在換我保護他一次。
眼淚無聲落下,我狠狠閉上眼睛,想盡量的讓自己少一看一點李醫生這個惡心的人。
“我答應你。但是你要趕她走。”良久,我才睜開眼,看著李醫生。
他早就迫不及待了,把尤蔓的東西從家裏扔出去,又揪尤蔓的頭發把她從二樓揪下來,把她趕了出去。尤蔓走沒走我不知道,但李醫生把門關上後就把我推到沙發裏,瘋狂的撕扯我的衣服,把我的心連同衣服一起撕成碎片丟在地上。
撕裂的疼讓我咬破自己的下唇,嘴裏的血腥蔓延開來。
我像是一條死魚,疼的連呼吸都不能了。鮮血沾染在我兩腿中間的沙發上,聽著李醫生在我身上近乎變、態的叫,我的心變的冰冷無比。
我要殺了李醫生,我要殺了他!
就李醫生忘情的在我身上折騰的時候,客廳的門倏然被鑰匙打開了,頹廢的李睿走進來看到的第一幕,就是我裙子被掀到腰上,李醫生正光著屁、股在我身上聳動。
“李水良,你這個畜生!”李睿甩上門,他撲過來撕扯著李醫生把他從我身上拽了下去。
我疼的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破敗的身體散亂的頭發,腿下流淌的鮮血都在告訴李睿,我有多麼的不堪和醜陋。
“小雜種!你他媽的打老子?嗯?不就是個破鞋嗎?你想幹我給你!”李水良反手狠狠一巴掌甩在李睿的臉上。
李睿虛弱的倒地,我想去扶他,可是稍稍一動身體就疼的要活生生把我疼死。
“李水良,我弄死你,我今天弄死你!”李睿從地上爬起來,衝到廚房拎著刀子出來。
寒光乍現,李水良臉上終於有了驚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