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領帶勒的被迫張開,上下牙齒都無法咬到一起,舌頭更是不能伸直,蜷縮在口腔裏。
被李水良扇過一巴掌,我嘴角本身就已經裂開冒血,這樣用力一勒更是鑽心的疼。
口水從嘴角溢出來,我血紅著眼死死的盯著李水良,我要把他的樣子記住,刻在腦海的每一寸地方,我不能忘也不會忘,我要他死!
他蹲下來,獰笑著狠狠拍我的臉:“盯著我看什麼?臭婊、子怎麼不掙紮了?知道掙紮沒用了?”
我癱在地上,渾身止不住的顫,眼睛卻眨也不眨的死盯著他,領帶勒的我說不出話來,隻能呼哧呼哧的喘氣。
李水良看我不再掙紮,慢悠悠的站起來,走到他臥室裏去。
我渾身疼的脫力,半張臉早已經麻了,五髒六腑隨著我的呼吸一抽一抽的疼,太陽穴的青筋都爆了起來,一層一層的冷汗幾乎要濕透我身上的衣服。
我想逃,但是稍稍一動我就放棄了。
身上的疼加上紅腫的腳腕扭傷,讓我稍微動一下都疼的撕心裂肺。
李水良知道我跑不了,但以防萬一他從臥室裏拿出來兩條那種黑色的皮繩,我認出來那是以前尤蔓來的時候帶過來的,他扽著皮繩扽了兩下,想試試能不能斷,發現結實才走過來。
蹲在我腳邊把我崴掉的那隻腳和沙發腿栓在一起,纖細有彈性的繩子一圈一圈繞在我紅腫的腳腕上,疼的我冷汗倍出,因為劇烈的喘、息胸前起伏的更加厲害。
“跑,老子看你這次怎麼跑。”李水良在我腳腕上係了個死扣,勒緊的那一瞬間疼的我嘶啞的慘叫。
我的叫聲讓他興奮非常,一步過來揪住我領子把汗淋淋的我上半身都提了起來。
讓我想起了我剛來他家的那個時候,每次他拎我都像是拎一隻剛從子、宮裏掏出來的小羊羔一樣,渾身濕淋淋的毫無抵抗力。
“我知道你恨我,一個臭娘們兒,恨我你能怎麼樣?”他細長的眼睛裏彌漫著陰殘,一手摳住我的下巴,好像要把我的骨頭捏碎。
甩開我的下巴,我的額頭磕到沙發角上,他推我的身體讓我側過去,我不從,他就揪住我的頭發往沙發腿上撞,咚咚的撞擊聲在整個客廳裏回蕩,我嗓子裏發出如同哭泣一樣的低鳴。
我伸手想要推住沙發,讓自己出血的頭和沙發腿拉開距離,李水良越發憤怒:“幹你、媽!這麼長時間還沒學會聽話?嗯?我讓你擋,讓你擋!”
他像是一條老狗一樣喘,粗、暴的掰住我的兩條胳膊背到我背後,快速的用繩子纏繞打結。
腿被綁在沙發腿上,雙手被綁在身後,我就這樣被固定在地毯上動彈不得。
汗水濕透了衣衫,李水良站起來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把襯衫拽下來,彎腰把我的裙擺掀開。
他的眼神貪婪而又陰殘,如同刀子一般一寸一寸的淩遲著我身上的肉。
“今天讓你玩個刺激的!”他眯起眼睛,金邊眼鏡在客廳的燈光照射下折射出鋒利的光芒。
汗已經把我的臉全部濕潤了,融著化妝品的汗珠從我的額頭,我的脖子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