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菲笑的極輕蔑,她身邊前後還簇擁著另外兩個小妹,都是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
“安紅牌,在外邊混不下去了啊?聽說你那個金主方國勝死了?嘖嘖嘖……真讓人心酸啊,怎麼那老男人死了沒給你留錢啊?”米菲恨恨的盯著我,牙縫裏擠出來幾句話。
我眯了眯眼睛,抿著唇一言不發的走到她麵前,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讓米菲惡心的聲音戛然而止,她身邊的兩個女孩子嚇愣住了,興許是被我身上的氣勢嚇到,一個個都眼神發虛的往後倒退了兩步。
吧台那邊的幾個服務員和收銀也都沒敢吭聲,不過注意力都被這邊吸引了過來。
米菲捂著臉,雙眼瞪大的盯著我,眼底寫滿惡毒:“賤、貨,你……”
啪!
她話沒說完,我又是一巴掌打過去,毫不留情。打的我自己的手都在發麻,但我看著她的眼裏卻平靜的厲害。
“賤、人就是賤、人,就算經濟危機你都貴不了。”我清冷的聲音從嗓子裏飄出來,然後拉開手裏包包的拉鏈,從裏邊抽出一疊錢,也沒數多少,全部砸在她臉上。
紅色的鈔票天女散花一樣飄的滿地,我笑了:“拿著這些錢,把臉敷好。我真羨慕你,挨打還有錢賺,比在男人身下苟延殘喘強多了。以後缺錢,記得找我。”
我輕蔑的一笑,擦著她的肩徑直去了小姐休息室。
和唐夜聊天時他跟我說過一句話,“別人對你的態度,取決與你甩錢的姿勢。”
我聽到背後有撿錢的聲音,誰撿的不知道,但米菲竟然一句話都沒再說出來。其實我還挺心疼的,畢竟那些錢也有兩三千塊,但能讓她永遠在我麵前閉嘴,也算值得。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夜場最鼎盛的時間段。
昆莎的生意大不如從前,推開休息室的門時,裏邊還有最少二三十個小妹沒上班,休息室的最後邊,還真坐著幾個金發碧眼的小妹,長得還算可以。
但此時有二十多人的休息室裏鴉雀無聲,仿若連外邊的包廂的音樂聲都穿透不進來。
休息室最前邊空出來的地方,玉姐坐在椅子上,她身後站著程東陽,麵前站的是李夢月,我推門進來的這一刻,這裏的一切好像瞬間靜止了一般,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攏向了我這裏。
“安老板……有事嗎?”玉姐眯了眯眼睛後,淺笑著看過來。
“紅豆。”夢月頭發都亂了,臉上有很清晰的巴掌印,眼眶紅的像是紅墨水滴進去了似的。
我對她投去安慰的一笑,掃了一眼玉姐身後麵無表情的程東陽後,走到玉姐麵前:“玉姐,我是來找夢月的。我想問玉姐,夢月是我場子裏的人,不跟我打聲招呼就把人帶走,這事玉姐是不是欠了考慮?”
我背後幾十個小姐一陣倒抽冷氣的聲音,玉姐這個人在昆莎的能量有多大,為人做事有多狠,她們也都見識過,這其中也有認識我的,沒誰不知道我是玉姐帶出來的人,但她們絕對想不到有人敢這麼跟玉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