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按捺住性子少有出風頭的時候,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加上也著實不想讓場子裏這些人失望,再說唐夜對我的確有恩,也有情。一來我實在是想一醉方休,二來把自己灌醉了和唐夜在一起,也少去許多尷尬。
隻是讓我出乎意料的是,他酒量實在好,不知道要高出我幾個等級去,桌子上我們各自五杯下肚,夢月又給我們一杯一杯的倒滿,一開始我還能感覺出酒的味道,到後麵就覺得天旋地轉,桌子椅子轉,連人都在轉。
再後來的事我就記不得了,總之後麵模糊的記得自己好像是被唐夜抱出酒店的,他坐在後座上抱著我,具體誰開的車我都不記得了。
醉的實在厲害,以至於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頭疼欲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襯衣,頓時大驚的挪動了一下身體,想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和他發生什麼。
隻是剛冒出這個念頭,臥室的門從外邊被推開,唐夜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闊腿居家褲,顯得舒適又懶散,上身幹脆什麼都沒穿,裸、露著精壯的胸膛,頭發還濕潤著,蜜色的小腹上有水珠劃入褲帶。
“你……我們……”被他這幅樣子嚇的舌頭都打了結,睜大眼睛跟個意識到自己被強上的小姑娘差不多。
訝異、羞恥。
本能反應的裹著被子,唐夜痞痞一笑,沙啞的聲音性、感無比:“你什麼你?吃完想不認賬?”
說著把手裏的蜂蜜水杯子遞給我,順其自然的坐在床頭靠著,伸手攬住我的肩。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喝蜂蜜水的心情都沒有,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心裏忐忑無比的回頭看他,問了一句尤其傻逼的話:“那個,我們,沒什麼吧?”
“你說呢?”他半眯著眼睛笑意深邃。
離的近了,他身上那股沉香氣和淡淡的煙草香絲絲縷縷的往我鼻子裏鑽,我揉了揉鼻子,竟一時間不知道回什麼,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沉香用在你身上太顯老成,喜歡木質香氣的話,試試雪鬆。”
他竟然撲哧一聲笑出來,下床站在窗邊,忽然彎腰雙手撐著床,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我,嘴角噙著笑,認真又坦然:“昨晚我們倆沒有。我本來是想霸王硬上弓的,你實在醉的厲害,哭的一塌糊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的我發毛,我二弟都嚇縮著睡了。”
這麼赤、裸裸的坦白,我臉紅無比,尷尬的咳了一聲實在不好意思再跟他多對視,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我去洗漱,我的衣服呢?”
“浴室水幫你放好了。還說衣服?你吐的我一身都是,你衣服上也沒多幹淨。讓我丟洗衣機了,早上讓人送了一件過來,按照你的尺寸買的。”他說著話,眼神下落到我的胸前,小腹和腰際,眼底又深了深。
“謝謝。”我局促的點頭,光著匆匆走到浴室門前拉開門一頭鑽進來。
等進來我才發覺自己沒在海景房,這裏貌似是唐夜的住處,浴室十分寬敞,圓形的浴缸裏放滿了水,因為曾經在李水良家的陰影,一直到現在我洗澡時都會不自覺的把浴室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