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我的車剛到機場,安清秋的車就尾隨而至。
“把她拖下來!”安清秋對手下人命令。
“是,夫人!”那群保鏢一點都不客氣,拽著我就往下拖。
“把她送到貴賓艙去!”安清秋甩下一句話,徑自往裏麵走去。
安清秋早就讓人打點好了,因此整個貴賓艙,就我一個人。
隱約聽見後麵經濟艙的人說,這架飛機上是一個旅行團,而飛機的目的地是。
美國洛杉磯!
她們還真看得起我,讓我獨享整個貴賓艙。
“拿來!”安清秋拍了拍手,其中一個手下端來一杯水。
“給她喝下去!”安清秋看了我一眼,滿眼鄙夷。
“安清秋,你幹嗎?你到底要給我喝什麼?”我被他們折騰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怎麼了?怕了?放心吧,不會讓你死得那麼痛快的,給你加了點安眠藥,你好好睡一覺,新的生活在等著你。”
我還來不及回答,下巴就被捏住。
幾個保鏢端起杯子就往我嘴裏灌,嗆得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灌完我就癱坐在了座椅上,渾身無力,隻能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我的眼皮開始慢慢變沉,上下眼皮開始打架,沒過多久,便昏昏沉沉睡去。
好像昏睡了幾個世紀一樣,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好像沒有在飛機上了。
頭疼欲裂,我想要站起來,卻頭重腳輕。
我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眼花繚亂的光線刺得我眼睛生疼。
周圍好吵,男男女女的吵鬧聲,音樂的喧鬧聲,此起彼伏的叫好聲,一浪高過一浪。
我這是在哪裏?
我怎麼一點都記不起來?
我隻記得之前安清秋跟簡白毒打了我一頓,然後把我送到機場,給我灌了杯水,之後便再也沒有知覺了。
適應了半天,眼睛終於睜開了。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看這環境,我好像是在一家酒吧裏。
四周圍都是穿著暴露的男女,而且,竟然全都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他們嘴裏講的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我稍微恢複了些理智,明白當務之急,是要盡快離開這裏。
“Hey!”一個男人上來拉扯我,我來不及躲讓,手被他緊緊拽住。
“你幹什麼!”我氣得滿臉緋紅。
圍在我周圍的那群陌生男人哈哈大笑,慢慢的向我靠攏。
一個胳膊上圍著刺青,嘴裏嚼著檳榔的男子趁機雙手抓在了我的胸前,用力的揉、搓。
“流氓!你放開我,放開我!”
他們根本不顧我的喊叫,放肆的笑著,露出被煙熏得發黃的牙齒,看著就惡心。
一個紮著滿頭辮子的女人衝過來揪住我頭發,不由分說地拿起一瓶酒就往我臉上倒,我渾身都濕透了,酒從頭發上滴落在地上。
周圍又是一陣浪笑!
這時,有個壯漢上來,一把就撕開了我的衣服,我的皮膚就那樣裸、露在眾人麵前。
我看到我前麵的好幾個男人都咽了咽口水,在向我靠近。
我不由得雙手抱在胸前,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