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這扇門,一旦開啟,就難以輕易關上。
跟李睿在咖啡廳商議完如何一窩端掉薑海川的細節,我頓時覺得心裏輕鬆多了。
新仇舊恨,薑海川,我要你一並償還。
晚上八點多,城市的霓虹燈爭先恐後的競豔點燃,璀璨糜,亂的夜生活節奏慢慢拉開。
看著看似璀璨的燈紅酒綠下,隱隱約約掩藏著一場硝煙彌漫的複仇。
我戴著妖豔的女王麵具,身後跟著四五十個手裏拿著家夥的兄弟,不徐不慢的往昆莎方向。
該來的,總是會來了,急或是不急,都是一樣的意義。
薑海川,多希望今晚過後,你還可以笑得如以往一般燦爛。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我的嘴角向後勾起,臉上閃現一抹妖冶魅惑的笑,隻有眼裏,回蕩的是無窮盡的殺機,它們此刻張牙舞爪,等著肆,虐我的全身。
我一擺手,浩浩蕩蕩的隊伍立在了昆莎的門口。
看著門口招牌上的昆莎二字,我覺得死而複生後的安紅豆又回來了。那個安紅豆,沒心沒肺,沒牽掛,隻知道一味的活在仇恨裏。
“弟兄們,給我砸!不用手下留情,怎麼狠怎麼來。”我的聲音裏,不夾雜一絲感情。
四五十個人潮水般的湧進昆莎,就像一窩被捅了窩的馬蜂,四下散開。
包廂裏的客人見突然闖了這麼多人進來,全都嚇得尖叫起來,或是抱頭蹲在地上,或是尖叫著四下逃竄,整個場子裏,到處都是人聲嘈雜。
昆莎的人聽見動靜,從裏麵操起家夥氣勢洶洶的跑了出來,還沒來得及叫囂,便被我的人幾下打翻在地山,哭爹喊娘。
我拖起手邊的椅子,奮步上前,那塊偌大的鏡子應聲而隨,散落的玻璃渣像一朵水晶華,噴灑了一地都是。
”給我砸。”我滿意的拍拍手,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昆莎的幾個保安衝出來,拿起棍子就要砸向我,我正在得意,沒來得及防備。
強子撲了過來,給那個保安頭上就是一酒瓶。
酒瓶沒碎,那個保安的頭去開了花,一滴滴鮮血順著他臉頰垂直淌下,落到他的衣領,染紅了半邊。
他扔掉棍子,伸手去捂傷口,血便從指縫中滴下,頭發已經被血浸染成一縷一縷的貼在臉上,看著特別慘。
李睿安排的幾個人也趕緊跑過來,圍著我。
這幾個人,都是李睿安排的老手,打架一流,薑海川的人,根本近不得我的身。
戰鬥越收越緊,包廂裏剩下的客人,都被製服了,抱著頭蹲著,抬都不敢抬;場子裏的工作人員跟保安都被趕到一塊,一片鼻青臉腫掛彩的,我的人緊緊圍著他們,時不時的用棍子指著他們,讓他們老實點;至於場子內,已經找不出一片完整了。
我伸手扒開一個兄弟,站在那群瑟瑟發抖的人麵前,輕蔑的一笑:
“告訴薑海川,夜路走多了,也會遇到鬼,這就是教訓。”
轉身大步走了出去,其餘人跟著我,向薑海川下一個場子開過去。
剛到香水皇宮門口,一輛黑色的轎車門打開,薑海川黑著臉從車裏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