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弋張口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但這對川肆來說不疼不癢。
在床上逗了她好一會才起身去洗漱換衣服。
川肆離開後繆弋才從被子裏出來,床邊放著川肆拿好的她要穿的衣服。
畫了個淡妝下樓,吃完早飯後便跟著川肆去了醫院。
“這也不是去醫院的路”繆弋靠在車窗邊上朝外麵看。
“私人診所”川肆瞥了眼後視鏡,眉頭微蹙:“別靠著車窗”
繆弋頓時委屈了起來,裝起小白蓮來簡直就是老手:“可是人家頭暈,你為什麼不帶鹿鹿出來”
川肆:“……”
他踩下刹車,穩穩停在路邊,打開了車門,朝著她道:“過來”
“我不要,你是不是對我起了什麼歹心?還是說要把我丟下去?你畜生你不是人”經常暗戳戳的找機會罵他。
川肆從車上下來,就在繆弋奇怪他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將她從後座抱了出來重新回到了駕駛座。
“這樣很危險”繆弋掙紮著。
“你別動”他將繆弋禁錮在自己懷裏,讓她靠在自己身前。
車啟動後,繆弋隻好安靜的窩在他懷裏。
目的地並不是很近,繆弋打了幾個哈欠,最終還是忍不住困意睡著了。
川肆摸了摸她的手,依舊是冰涼的,時值深秋,現在的溫度對他而言並沒什麼,但對繆弋來說就不一樣了。
他開了暖氣,車內便有些悶了,垂眸看了眼懷裏的繆弋,她的小臉紅撲撲。
他無奈的又將暖氣關掉了,繆弋嬌氣的很,溫度高也不行低也不行,隻能待在恒溫環境。
半小時,繆弋睡醒了,睜眼就問:“到了嗎?”
川肆的吻落在她唇邊,他推開車門攬著她下了車。
他從沒來過這裏,再看繆弋,她臉色帶著久違的模樣,似乎有些恍惚。
不過他並沒有在意,聯係到她的情況,大大小小的醫院診所哪個沒去過。
進門後,繆弋低聲的自言自語了一句“還是這麼多人”。
有大舅哥的預約可以直接走VIP通道。
就在川肆按下電梯樓層時,繆弋扯了扯他的衣袖:“我們可以走樓梯嗎?”
這麼乖巧的繆弋,真的不多見。
“我可以,但你不行”專家號在五樓,他可以走樓梯,但是繆弋的情況不允許。
保不準今天爬樓,夜裏就高燒不退。
繆弋緊緊攥著他的衣袖,疑惑感在川肆的心裏蔓延開。
隻見她挨著自己,抬眸間又是楚楚可憐的小白蓮花,她握著自己的手撒嬌般的晃了晃:“哥哥可以抱人家嘛……”
聽她這語氣,川肆眯起眸子舌尖抵著牙根,在她耳邊低啞著聲:“你想折騰死我?”
他已經感覺到自己某處已經不對勁兒了。
“哥哥……”她委屈的就像是被誰欺負了一樣。
說話間,電梯門已經打開了。
川肆將她攔腰抱起,轉身往樓梯的方向走去。
繆弋窩在他懷裏,麵上沒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今天的繆弋很不對勁,但是他卻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真的很糟糕。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五樓,繆弋在他懷裏掙紮了一下:“到了,你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