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打不過他還躲不過麼?
“小丫頭,爺不跟你玩了,爺走了!”鳶白揮揮衣袖,正要收了屏障,遁走。
“別走啊,天緣,回來!”
擦,鳶白那家夥要是走了,她問誰去啊。
於是朱砂隻能咬咬牙喊道,“爺,大爺,別走行不?再說了,不是你說不相信我都學會了麼,所以我這不是讓天緣給你見識見識麼?”
“嗬,臭丫頭!”鳶白又重新倚在柱子上,恢複了他那慵懶的姿態,“不過,丫頭啊,我這可真沒有可讓你學的了。那天緣劍譜,你隻需精通了就好。
再不濟,你要不自創一些,自個兒編個劍譜也行啊。”
反正,那麼晦澀難懂的天緣劍譜她都能看得懂,再編個劍譜也肯定不在話下。
鳶白如是想著。
感覺那就是想當然的事兒!
對朱砂來說,絕對是小菜一碟,也難怪啊,那天緣劍會選擇她。
倒是這一點,它還是有點眼光的。
“喂,小白,最近你去哪兒了?我都沒瞧見你。”朱砂沒再去糾結劍譜的事,既然都說沒有了,那就是沒法子了唄。
不為難別人是她人性的光輝點。
“我去別的山旮瘩玩了。”鳶白謊話說多了,連草稿都不需要。
他總不能說自己回了趟天界找你爺爺那老頭子叨了會兒磕,還討論了一下凡界的你什麼時候才能掛了……才能回來。
他與司命君的關係也還不錯,所以他又跑去問了問關於朱砂的相關命數。
司命君隻說你命中有桃花劫,逃不過就是……死劫。
不過也沒關係,大不了到時就早日歸天,繼續做你的朱砂仙子。
嗯……挺好,挺好的。
“你盯著我看幹嘛?怪嚇人的。”朱砂不曉得的是,鳶白在看著她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回想了許許多多的事兒,“這一會兒是惋惜,一會兒又是同情,末了,還有點小雀躍的……你怕不是在剛才被嚇成二傻子了。”
說著,朱砂作勢就要拿起天緣,再要嚇嚇鳶白,“你說,要不再來一次,你是不是就被嚇回來了?”
鳶白:我希望,以後,我們再見麵,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我們……各自安好。
請你去找你爺爺罷!!
感恩!
“我跟你說,爺,是正常的!”鳶白滿臉的怒火,大聲喝道,“你有見過那麼帥氣的二傻子麼?!”
“有!”就是你……
朱砂不再去逗弄鳶白,輕笑了聲,“行了行了,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是不是在老遠的地方,都能聽見我說你的名字?”
她記著剛才她也隻是說了聲鳶白的名字,然後他就出現了。
“那可不,”鳶白嗤笑著,還有點傲嬌脾氣,有些飄飄然,“雖然你現在是天緣劍的主人,但我好歹也是它的委托者罷。盡管,我控製不了它……”
“所以,你是借著它,聽見的?”朱砂一下子微眯上了眼,好家夥,這玩意兒泄密啊。
“等會兒哈,準確來說,是天緣劍告訴了我,你在找我的。
它能根據自己主人的想法,然後判斷出選擇,最後再做出決定。你可別想多了,誤會人家天緣了啊!”
敲,要不是天緣沒看上他,他至於現在還需要跟這小毛孩解釋些什麼。
他要是能有這法器,在天界他都能橫著走。
雖然罷,他已經很厲害了,但他不介意更厲害一些。
拿著天緣一走出去,見到了那些個仙神,然後跟他們一說,“我手上的劍可都能當你們的老祖宗了。”
想想就很有門麵啊!
可惜了,說到底這劍也不是他的。
也可惜了,這丫頭她不識貨。
更可惜的是,他作為一個知情人,還不能告訴她。
嘖嘖嘖,唉,可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