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四處尋找(1 / 1)

可憐的鳶白才剛上了天界,中間又遇見了一次華蓋星君……

約莫也算是經曆了重重的困難,終於到了北境花海罷。

“鳶白君又回來啦?凡界可是好玩?”幽玨蹲在地上地瞅著個什麼東西,剛一抬頭是就見到了鳶白。

“唉,水呢?”他上天界來,跑得火急火燎地,現在未免好些口渴,向著幽玨擺了擺手,拿起了石桌上的水壺就悶頭灌。

一壺冷水下肚後,可算是舒服多了,兩手叉腰,仰天喟歎。

幽玨又問:“莫不是遇著什麼難事兒了?”

鳶白又擺了擺手,低頭看著幽玨,“你見著朱砂了麼?就是你那徒兒。”

隻見幽玨搖著頭,“可是那以殊上神出了什麼事兒?”

鳶白忽然有了點不詳的預感,趕忙向著那竹落苑奔去,邊奔著還不忘跟幽玨傳音,“記得若是瞧見朱砂了後,給我報個信兒!”

“誒!”

幽玨蹲著身,愈想愈覺著他也該去跟古沉他們說說,一同去找找。

可這土裏的東西……

他將目光投向了鳶白剛喝光水了的空壺。

這一日的天界,尚不大太平。

每位一路過的仙神都總會被誰逮去問問,“請問這位仙友可見過一位叫朱砂的仙子?亦或是以殊上神?”

“未曾,未曾。”

於是乎,他們逛了天界一遭後,大多的仙神也差不多記得了一名叫做朱砂的仙子。

幾人又重新相遇於北境花海之中,等著滿懷欣喜地交換了消息後,又是一陣的唉聲歎氣。

“誒,鳶白,我朱砂孫女兒她到底是怎麼了?”

“是啊,我徒兒是自個兒回來了?”

鳶白麵對著那兩人的詢問,也是煩躁地要命,“這我哪兒曉得啊,那不是朱砂說的……”

他將南尋給他說過的話又通通隻字不落的重複了一遍。

“哇敲,朱砂她也太膽大了罷!分離神識這事兒都能想得出!”幽玨抱著一裝滿土壤且還栽了棵綠苗苗的茶壺,站在桌邊,聽著鳶白所講的,他明顯是一愣。

這朱砂的腦袋瓜子如今真跟浸了水似的,這樣的傻事也幹得出來。

要知道,那神識對於他們仙神而言,就跟這脖子上的腦袋一般無二。

朱砂把神識分離,那這跟腦袋搬家有什麼區別?

古沉一杵拐杖,那身後的參天古樹就跟著一震又一震的。

連帶著花海的花瓣也一並掉落著,隨著那風的刮起,又落下。就跟下起的花瓣雨似的。

“不行,我得去一趟凡界,得把那訣啥塵的玩意兒給逮回來!”古沉氣憤憤地就要拎朵雲,準備駕著趕往凡界。

鳶白趕忙地攔住了他,想不到他居然也能有勸人的一天,“老家夥,你這又是做什麼?你又不是和我一樣的墮神,況且你的根在天界,能跑得多遠?”

“哼!”古沉生著悶氣,但又無可奈何。

幽玨和司命又顛顛地跑了過來,看著一旁的司命提議道:“何不讓司命君查查?”

“我?”他苦笑著,“我那木冊子每每去看那朱砂仙子,就跟個壞掉了似的,一點用處都沒!”

看了也跟個沒看似的。

司命君唉聲歎氣了好一會,“別的三界六境的仙神,凡人,妖物,遇著了我這木冊子,可都是明明白白地往著這上邊走的。

可是一碰到了朱砂仙子,這木冊子反倒是顛覆過來了,就像是朱砂仙子的命數怎麼挪,我這木冊子就跟著怎麼變。”

司命捏拳,咬牙,氣憤不已。

他這司命當得可真是窩囊得很。

“那你要不再看看試試?說不定就好了呢?”鳶白眨巴著眼,小聲著說話。

大抵一會兒後……

司命君麵紅耳赤,有些不敢相信,他不知是該將木冊子收回,還是就這麼地擺著,“我,我……這木冊子上連朱砂仙子的名字都沒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鳶白又小心翼翼地說出聲,“那……那你要不再查查以殊的?朱砂如今已和以殊融合記憶了,這,自然是已經沒有朱砂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