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人知曉神女究竟長什麼模樣,又叫什麼名字,隻是大家都稱之為‘神女’。
而且這一切,連他自己的那位父皇,貌似也不清楚。
但就是因為這樣,他的那位父皇,就愈覺著這神女神神秘秘的。
連她出了上幽後,父皇都要時不時地關心著她的動向,以及情況。
就連這次的這封書信中寫著什麼需要援助。
然後父皇就操心著給她安排人馬……
隻是,蕭啟衍自己想要回東陵再看看那曾經生活過的地方,還有故人。
再順帶著看看那神女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但他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這個神女的確是不一般。
隻是他看不慣這神女為人處事的態度,還有人品。
“主子,那我們還要去王宮麼?”寒春看著那群人走了後,問道。
他也不是沒有聽見方才那婢女所說的。
“掉頭,去君遇樓罷。”
他記得方才南夫人他們是進了那兒。
蕭啟衍還是覺著,每次他一見到那南夫人,就感覺心裏頭極為舒服。
一種類似於親切感的舒服。他想要看著她,就那麼地看著她也好。
至於那神女,都和王宮裏的人鬧翻了,他現在再進去……
嘖,不就是給人當出氣筒的麼?
反正剛才的婢女也說了,她們也還不回上幽,那不回就不回罷。
反正也與自己無關。
因為他來東陵也不過隻是順帶著看看神女。
順帶!
☆
“南尋?”
“鳶白?”
兩人湊巧都剛好在同一時間開門,準備出廂房。
“你何時來的?”鳶白無聊極了,沒想到這會子竟來了個熟人。
南尋正要回答時,朱砂就往著後頭推了他一把,“唉呀,走呀,別再往著這兒杵著了真是。”
他原本是想要將人攔住的,但……來不及了,朱砂直接從他腋下鑽過。
南尋:“!!!”
該來的還是要來的麼?
下一刻一定就是……
“朱砂?你怎麼在這兒?”那驚訝的聲音響起。
南尋都不用轉頭去看,就能夠知道鳶白此時詫異不已的表情。
“怎麼辦?”她墊腳湊到了南尋跟前,“啊,你怎麼不提前說啊!”
南尋:“………”
媳婦兒,你想要我怎麼說啊,你溜地那麼快,生怕誰能逮住你似的。
但他不能那麼說,說了怕是就沒媳婦兒了。
“哈,哈,怪我,怪我,”南尋垂著腦袋,“要不你就直接承認了罷?你這以殊神的麵容他也不是沒見過,再這麼藏著掖著也不是個辦法。”
而且……
是媳婦兒你自己要來東陵的哇!
現在被熟人發現了能怨誰?啊,怨誰??
“朱砂,你們這是?”鳶白走近了幾步,“關係匪淺呐~”
他對著南尋一挑眉,“追到了?”
朱砂默。
“行啊你,可以啊。告訴我,你是怎麼找著朱砂的?”鳶白忽然又廢話連篇了起來,“想那日,我都跑去了天界找人,又叫了一大幫子一塊找,還是沒能找到。
後邊你就回了南蕪,我都還真以為朱砂……”
話說到了這兒,他就忽然噎住了,“不過現在看到你們在一塊兒了,就挺好的,挺好的。”
他一直都挺希望朱砂最後能夠選擇南尋,如今這兩人真在了一塊兒後,他又開始憐憫起了訣塵。
想起了那日訣塵蒼白憔悴的麵容……
“鳶白君一直都是待在君遇樓的麼?”朱砂出聲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你近日過得可還好?”
“好的,好的,我期間也回過天界,”他忽然話鋒一轉,“不過……朱砂,你當時究竟是去哪兒了?”
………………………………………………
作者:我今日去查了一下‘廂房’二字的意思。
無意之間發現,我貌似理解錯了意思。傻作者一直都以為是那種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意思。
嘶……抱歉誤導各位了。但是我已經寫了那麼久,前麵的內容改起來會很麻煩。隻能將錯就錯了,對不住了各位。【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