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菱箐幾人,也是在後麵出了東陵,去了西梓遊玩去了。
而此時,朱砂似乎在這東陵已然是了無牽掛。
於是後頭她便去了趟南蕪,又到了南尋的墓前瞧了瞧。
也是在這幾日,南匤被老皇帝確認為了南蕪太子。
這一事兒,挺讓朱砂滿意的,想必南尋也是這樣認為的。
隻是南匤那小子就不這樣認為了,他一直都覺著是自己害了他六哥,是他搶走了原本屬於六哥的一切。
整得這孩子還曾一度的鬱鬱寡歡,整得朱砂後來還勸了好久,這才將他給勸回來了。
再然後,她又依著自己要周遊四海的理由,離開了南蕪。
“真打算回天界了?”挽殊坐在朱砂的身旁問道。
挽殊每次和朱砂相處起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渾身都很舒服,看著這人也極為順眼。
兩人相談甚歡,就像是那種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是啊,他還在等我呢。”
“那行,我的靈力也恢複得差不多了,就順便和你一塊回去好了。”挽殊笑了笑,真是愈看這朱砂就愈覺著心裏歡喜。
二人不知道的是,天界此時都快亂成一鍋粥了。
池佩仙子淪為了一罪大惡極的魂體,還被抓去了妖界一事,在天界被傳得沸沸揚揚。
連那妖界閻君都親自上了天界一趟,去見這六境之主,為的就是處理池佩仙子之事。
沒辦法,誰叫人家背後的老爹是東境之主,東辰天君呢?
而且,池佩一事也極為特殊。
仙子被邪物剝去仙身,後又幹著那些惡鬼邪妖所幹的勾當——吸食凡人陽氣。
這樣的事兒,在天界還是頭一遭。
妖界閻君是沒能有個案例參考,故而這事兒就變得棘手了起來,也就不知該要如何處理。
南境大仙子說是要公事公辦,法則上邊如何說的,那便要如何處置,就算是仙子也該是要這樣處理。
方是公平公正公開。
北溪天君說可酌情考慮,因這池佩仙子是被邪物剝去了仙身,因而才去奪人陽氣。但也是因此害人不淺,所以,就按照著法則上邊處理時,降輕點下來便可。
東辰天君自然是會處處維護自家閨女,結果當然不必再說。
西延天君剛因曆劫完畢,受天雷重創,正在閉關修煉,不宜出麵表示。
主境殿主和輔主境殿主卻是神神秘秘地說著待主事者歸來,一切便都迎刃而解了。
朱砂與挽殊腳踏祥雲,一同回至天界那日,北溪花海正是開得最為爛漫之時。
守著天界界門的天將怔了怔,這麵容不是跟著那天界新出的曆來偉績功法上畫著的幕後人小像長得可不就是一模一樣麼?
“您是……以,以殊神?”天將格外激動,“您,您不是在那次的大戰之中……”
“嗯,去凡界曆練去了,這才回來。”
天將忽然作恍然大悟狀,“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您快請進,請進!”
“不過,這位是……”天將忽然注意到了朱砂身旁正蒙上麵紗的挽殊。
“哦,和我當初一同下凡曆劫的上神,她比較怕生,所以帶著麵紗?不可以麼?”朱砂連忙站出來解釋道。
嘖,能不帶麵紗麼?
挽殊頂著的可是池佩的麵容,用的可是池佩的身子。
要是一步小心被發現了,那可不得會引來眾多的麻煩?
“噢,好的好的,”天將一聽,頓覺著不得了了,這可是兩位參與了那次萬把年前大戰的上神啊,他簡直不要太激動“你們快請進,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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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沒有嗅到一股子快要完結的氣息了。【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