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
真我無奈道,說著起身下床。
“我出去走走,你先在房間裏待著。”
“不用我跟著你麼,村子裏對你不是很友善呢,周圍好多暗部。”白略顯擔憂。
“沒關係,他們不會在村子裏和我出手,最起碼暫時不會。”真我對白擺了擺手,走出房間。
才走到旅店門口,就被一個暗部忍者攔住:“真我閣下,火影大人有令,請您暫時不要離開旅店。”
“哦,那可不可以勞煩您去通報一聲,我想出去走走。”真我禮貌的問道。
“請您回旅店等待回複。”
“好的。”
真我轉身回去。
那個攔路的暗部忍者在真我回去之後,仰頭和房頂的人點了點頭,接著閃身而去。走出兩條街區之外,暗部忍者四下看了看,做了一個解印的手勢,一陣白煙散去,真我露出了真身。
“宇智波族地怎麼走來著?”真我搓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卡卡西坐在旅店房頂,望著暗部忍者離開的方向,慢慢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麼還沒回來?”
卡卡西在心裏默道,越想越覺得可疑。突然眼睛一瞪,一個翻身從窗戶跳進旅店,走到真我的房間推門而入,一眼看去後,冷汗遍布全身。
“真我去哪裏了!”
“真我大人說待的無聊了,要出去走走,已經離開好一會了,卡卡西閣下沒有遇到他麼?”白一邊剝著橘子,笑著答道。
糟了!
卡卡西二話不說,抬起斜挎在頭上的護額,用寫輪眼對著房間掃描了一圈,沒有異常,看了看無動於衷的白之後轉身離開。
卡卡西在一樓的一個房間裏發現了身中幻術的暗部成員,解開他身上的幻術後也沒有得到任何信息,於是給屬下交代了任務之後,急匆匆往火影大樓飛奔而去。
卡卡西啊卡卡西,前兩天你還坐看夕顏被真我戲耍,結果今天就著了那假癡不癲的道。
卡卡西心裏懊悔不已,他從來沒感到這麼丟臉過。他有被打敗過,這沒什麼。但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耍了,這還是頭一遭。
恥辱!
“出了什麼事情,卡卡西。”
火影辦公室內,猿飛看著著急上火的卡卡西問道。
“火影大人,看守中了幻術,真我溜出了旅店,去向不明。我已經派暗部成員四下尋找去了,恕屬下辦事不利,請火影大人處罰。”卡卡西半跪在地上,低著頭慚愧的說道。
猿飛聞言連忙起身,眼睛轉了轉了,走到一顆水晶球旁邊,低頭看去。
宇智波族地內,一個黑發小男孩呆呆的站在一座被封鎖的宅子旁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些入神,身後站了一個人都不知道。直到男孩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才發現身後之人,被嚇了一跳。
“你是什麼人?”
男孩的語氣很不客氣,稚嫩的麵龐上有著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愁苦。
一個身穿藏青色襦袢的青年男子,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麵帶微笑的盯著男孩,也不說話。
“你是什麼人!”男孩對這個無禮的家夥有些生氣了。
“你是佐助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來宇智波族地幹什麼?我從來沒在村子裏見過你!”佐助緊張了起來,手已經在背後捏住了苦無。
“論起關係,你這小娃娃得叫俺二叔。”
“你這家夥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
佐助聲音有些發抖,苦無舉在胸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滅族之夜還沒過去多久,任何風吹草動都能讓佐助緊張起來,何況在族地突然出現一個奇怪的家夥。
“佐助,不要緊張,他確實是你的族人。”
猿飛日斬突然出現在一旁。
“什麼?!”
佐助吃驚不已的看著猿飛,有些難以置信。
“佐助,你先回去吧。”
猿飛摸了摸佐助的腦袋,笑容和藹可親,接著又瞅了真我一眼說。
“宇智波真我,請隨我來。”
猿飛轉身離去,真我對著呆滯狀態的佐助笑著點了點頭,跟著猿飛而去。
兩人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猿飛背著雙手,一雙三角眼盯著真我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到。
“為何要違反我的命令私自離去?”
“我是囚犯麼?三代目大人要治我的罪麼?”真我掏了掏耳朵,一副混不吝的樣子。
“不要胡攪蠻纏!”
“嘛,火影大人,年紀大了,不要動不動發火,容易引發腦血栓心髒病等一係列心血管疾病。俺們村隔壁吳老二,得了腦血栓以後撒泡尿都得有人幫忙扶著家夥,要不然和天女散花似的能尿自己一褲襠……”
“你在愚弄老夫嘛!”猿飛日斬頭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