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愛的大狐狸呀,謝謝你……”佐助走到狐狸跟前,爬在它的爪子上直接睡著了過去。
“你這小鬼……”狐狸感受到佐助心中真誠的善意,竟然保持著姿勢不動,讓他舒舒服服的睡在自己的爪子上。
鳴人看著在自己腿上打呼嚕的佐助,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四下看了看沒有人之後,嘿嘿笑了一聲,安安靜靜的坐在原地等著佐助睡夠了再說。
伊魯卡老師怒氣衝衝的往天台走去,鳴人這個家夥居然帶著佐助逃課了,這怎麼行?
當他剛剛從門口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鳴人對他比了一個“噓”,然後輕輕指了指自己腿上的佐助,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
伊魯卡老師先是愣了一下,這姿勢有點不對勁呀!但轉瞬就露出了笑容,佐助這幾天的狀態他看在眼裏急在心裏,看著佐助嚴重失眠,他也沒什麼好辦法。如今看佐助睡的這麼香甜,伊魯卡也把心放下來。
伊魯卡對鳴人揮揮手,轉身離開之前還輕輕把門給合上了。
“哢嚓!”
遠處,一個忍貓用照相機拍下了這一幕。
“田火,你說真我大人會用多少瓶木天繆飲料買下這個照片呢?喵。”
“真我大人最喜歡看他們兩的黑料了,好處自然是少不了的,到時候別忘記分我一半,日奈。”
宇智波家地下密室裏。
夕顏擦掉了臉上的汗水,呼吸有些沉重。
漩渦一族的沒落、大蛇丸出逃、四代目被架空、狐妖之亂、宇智波滅族之夜、等等這一樁樁一件件事的背後都有人在暗中操作,而幕後黑手居然是他一直聽命效力的木葉最高層。
以及,曉組織的恐怖和假死的宇智波斑!
夕顏整個人的世界觀險些在一瞬間直接崩潰了。
雖然宿命之說更加令人難以置信,但離她的生活過於遙遠,也僅僅是感到震驚而已。可在第二個故事裏,犧牲無數人建立的美好村子,竟然有如此黑暗的一麵。她無法接受,因為她一旦接受了,她也就成為了幫凶之一。
“不要覺得自己手中占滿了鮮血就開始自我否定,在這個殘忍的世界裏,沒有任何一個忍者是無辜的。包括你,也包括我。”
真我的似乎看透了夕顏的內心,他的話讓夕顏迷茫的眼中恢複了一絲清明。
“師父……那我們該如何去做呢?”
“之前有人試圖去嚐試改變這個世界,他人品是純潔的,但可惜的是,手段也是純潔的。”
“您說的是四代目麼?”
“沒錯,他有這個能力,但是缺乏更開闊的眼界和必要的手段。四代目是一個好人,甚至和他比起來,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忍者可以在他麵前說自己是一個好人。可好人,往往辦不成大事。”
“那您的意思是,團藏以及……三代目大人,他們做的沒有錯麼?”
“不!如果為了達到某個目的就放棄所有底線不則手段,犧牲人民的利益來滿足自己的私欲,這種人必將會自取滅亡的。
如果四代目或者更遠一點的初代目,他們有木葉四老的野心和手段,整個忍界可能就結束戰亂徹底統一了,也不會有這麼多無辜的百姓在亂世中家破人亡。
但可笑的是,有能力的人沒野心或者手段,有手段野心的人不但沒有那個實力,還用歪了心思。
不過是一些隻會玩弄陰謀計量的政客,竟然恬不知恥的給自己帶上變革者和偉大、最強的帽子,滑稽!”
“那麼,真我大人是想要引導變革麼?”
“不!我也許有這個能力,但我卻沒有這個資格和興趣。忍者世界的未來不在我身上,我是在引導未來的變革者。”
“資格……您是說佐助或者鳴人?”
“還有什麼疑惑麼?”真我不置可否的問道。
“基本上沒有了,我又不是您想的那麼笨,我以前是看不了那麼通透,如果被您指點過後還不明白,我就真是個傻子了。”夕顏長籲了一口氣說道:“隻是對你所謂的‘曉’還有宇智波斑,還有些想不通。”
“現在想不通就不要那麼執著於此,睜大你的眼睛,跟上我們的腳步,未來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呢。”
“是!真我大人!”夕顏定了定神,端坐身體充滿幹勁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