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是最早更換了新“籠中鳥”之術的孩子,除了保護白眼不被丟失之外,其餘那些用來折磨和控製分家的手段都被取消了。最主要的,是那個恥辱版的記號不會在出現在額頭上。
如果不是這個術還沒有達到最完美的效果,依然有被人控製的風險,就連宗家都想要給自己用上了。
之前日足就已經給寧次誠懇的道歉,並且將成年往事都告訴了他,甚至把家族所麵臨的危險和困難,也毫不保留的全說給了自己的侄子。因此,叔侄二人的之間的矛盾早已化解,寧次現在最大的理想就是努力修煉,保護大小姐雛田和二小姐花火,保護族長,保護整個家族,絕對不會讓滅族之事發生在日向一家。
“寧次,不要分神,認真聽著。”真我一邊結印,一邊對寧次說道。
“哦,好的,真我大人。”寧次擦掉眼中的淚水,點頭道。
雖然他搞不懂宇智波真我和日向家有什麼關係,他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如此緊張的局麵之下,容不得他多做他想。
“日足族長遭到暗害,我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保下他的性命。今天不論結局如何,你都將跟隨我去學藝,報仇不是你需要去考慮的。這是你們族長的對你要求,也是對你的期望,從今天起,家族的重擔就落在你肩膀上了。”
寧次聽完之後,看向了日足。隻見他的叔叔此刻已經奄奄一息,卻還是掙紮著對自己眨了眨眼,艱難的露出一個笑容。
“我知道了,叔父大人,寧次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寧次說完,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劈裏啪啦的掉下來。
“忍法!蛇舌渴飲之術。”
真我使出忍術之後,從身體裏突然鑽出數十條白蛇,全部狠狠咬在了日足全身上下,開始吸食他的血液和查克拉。
“斷開查克拉的輸送。”真我對著日足身後幾人說完,再次開始結印。
寧次看到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下意識的就想要阻止,但看到叔父臉上的黑氣竟然開始消退了,於是便冷靜了下來,隻是兩隻拳頭依然緊緊的握著。
“掌仙術!”
“生機轉化之術。”
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真我居然左右手各使用出不同的忍術治療著日足。就連瀕死的日足也被震驚到無以複加,這完全違背了常識。
真我絲毫不理會眾人的詫異,繼續治療著日足,一條條白蛇在吸食了過多帶有猛毒的血液和查克拉後,在地上痛苦的扭曲了片刻就攢成一團死掉了。
每死去一條白蛇,就會有新的白蛇出現繼續咬在日足身上開始吸食,真我這邊則是源源不斷的給日足輸送著能量,形成了一個去毒和補充的循環。
大約過了一頓飯的功夫,真我的查克拉快要見底,眼圈周圍黑色的仙紋正在逐漸消失。不過好在治療也終於成功了,日足臉上已經看不到半點死氣,就是看起來更加蒼白虛弱。
“命算是保下來了,但還是要靜養很長一段時間。”
真我收功之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他也好久沒有體會過這麼虛弱的狀態了。
隨著真我的收功,日足突然身子一軟就要倒下,身後的長老們趕忙扶住他的身子,七手八腳的把日足安放平躺好。
日足歪著頭,本想說一些感謝的話,但隻見真我對他擺了擺手,說道。
“我們好歹也是親家,多餘的話就不說了,好好休息,我先告辭了。”
真我說完後就起身離開,在場之人今天受到的震驚實在過於多了,所以真我這“親家”再次讓他們虛弱的神經受到不小的刺激,居然都忘記了要送客的禮數。看樣子,日足之前壓根就沒有跟長老們通過氣。
日足虛弱的笑著點點頭,目送真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