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寢宮。
“女王陛下,這是大臣們遞交上來需要您簽署的文件。”女官蒂尼將一疊文件放在了女王的辦公桌上,發現真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自己後,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真我略有些尷尬,他其實隻是覺得女官和愛莎娜長得有些相像而已。
“嗬嗬……突然變得恭敬了呢,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蒂尼。”
“遵命。”
愛莎娜穿著輕紗睡衣,赤足走到窗戶旁邊,將窗簾拉開,夕陽的餘暉正好穿過窗戶,照射在她妙曼的身姿之上。
“有沒有一個老太婆和一個醜陋的瘋子和我一起出現?”真我坐在餐桌前,一邊吃著的東西一邊問道。
有些事情是非常耗費體力的,尤其是兩個都有強大查克拉的人,並且還不停的搞加時賽。
“老太婆已經死了,昨天我就命人將她埋葬了。那個瘋子試圖攻擊我,被我關進了地牢。”
真我點點頭,心中開始琢磨起來。
之前應該是吃了經驗主義的虧,認為是百足研究出某種特別的忍術才解開龍脈的封印。結果沒想到解開封印的關鍵點是百足本人,他應該是出現在某段時間節點上的一個“BUG”,隻有他才能觸發這段BUG時間點。
當他開啟龍脈穿越,然後再借由他穿越到正常時空之後,這段時間節點將形成自洽,百足將徹底在整個世界消失,包括他的過去和將來,成為一個“不存在之人”。
但是自己也是一個BUG,是本質上和百足沒太多區別的“不存在之人”,兩個BUG遇到一起,百足又激活了時空穿梭之後,自己就被送到了更早的樓蘭國。
而這股可以讓人穿越的力量源頭龍脈,它又是從何而來?
真我想的頭疼,關於靈魂和時間是所有故事情節裏最難以捉摸,也是最危險的東西。在他的印象裏,凡是玩弄過這兩種力量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自己怎麼回去?
自己需不需要回去,幹脆在這裏重新開一局?
自己回去之後,還是不是以前那個世界?
真我想到有些頭疼欲裂,一時間也沒有了任何食欲。
“真我,有什麼麻煩麼?”
愛莎娜命侍女將食物撤下,攬著真我的脖子坐進他懷裏,用餐巾仔細的擦了擦他嘴角的餐屑。
“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吧。”
“我知道,但是,你現在就在我身邊。”
“那你應該知道,我是會離開的。”
“沒關係,你現在就在我身邊。”愛莎娜摸著真我的臉頰重複道。
“……既然你說我是預言裏的人,那麼,我可以為你做些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母親給的這個預言很模糊,甚至連她自己都無法判斷這個預言的準確性。但我的那個預言正在實現的過程中,我會遇到命中注定的男子,並且會毫無抵抗的愛上他,最後還會為他生下一個女兒。
這個預言,在我第一次出現天癸並覺醒了力量之後,就反反複複的不停出現,可以說,你已經‘陪伴’我好多年了。”
愛莎娜依偎在真我懷裏,耳朵貼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心髒有力的跳動。
“多麼有力的心跳聲啊,這一切都告訴我,這不是如同夢境一樣的預言,我的天命之子就在這裏。”
“……我以為自己穿越時空而來有什麼更偉大的使命呢,難不成就是借種嘛?”
“粗魯的男人。”愛莎娜用手指戳了一下真我的臉。“我又不是什麼不知廉恥的女人,我的愛人,請誠實告訴我,你有沒有那種上天注定我們會在一起的感覺。”
真我注視著懷裏的女孩子,真就如愛莎娜所說的一樣,看著她,真我確實沒有任何一點陌生的感覺,似乎兩個人本該就如此親密,如此的水乳交融。
真我點了點頭,他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這種感受是真切的,不是什麼幻術。
在斑爺沒有詐屍之前,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對自己施加幻術,何況這時候的斑爺搞不好還隻存在於宇智波家某個男子的基因裏呢。
“用心感受一下,告訴我,有什麼體會。”愛莎娜說完,深情的吻了上去。
許久,兩人才分開來。
“說不太清楚,好像……是一種莫名的久違吧。”
兩個人不在說話,就那麼抱在一起,看著夕陽落下,看著月上枝頭。真我自從來到忍界之後,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安寧,此刻他腦子裏麵什麼都不想,隻想靜靜的享受著這種感覺。
夜色已深,真我拿著一把鐵鍬站在一座無名新墳跟前。
“愛莎娜,你可以不用來的,後麵的事情可能會有些詭異。”真我對有人盯著自己挖墳掘墓的事情還是有些別扭的。
“沒關係,我可以幫忙,又不是沒見過死人。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離開,所以我想每時每刻都和你在一起。說起來,挖墳這種事情我倒是從來沒幹過,甚至覺得有一點刺激呢。”愛莎娜說著,直接開始用鐵鍬鏟起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