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莎娜身為樓蘭女王已經惰朝好些日子了,早上和真我告別了兩個鍾頭才依依不舍的離去,去處理她積壓的國事。
真我和千代在城裏轉悠了兩圈,為了避免意外,兩人都用了變身術。
開始的時候,兩人為了收集情報分頭行動,但實在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除了雞毛蒜皮的生活瑣事之外,唯一算的上消息的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終於有了伴侶,百姓們更希望國家的領導人是一個強大的男人,而不是一個足不出宮的年輕女孩。
至於女王的伴侶是何許人也,更是傳說的五花八門。有的說是鄰國一個騎著白馬的王子,也有人說騎白馬的不是王子,而是一個光頭和尚,還帶著兩個醜陋的徒弟。
有的說是某個大臣的兒子早就和女王私通,如今女王懷有身孕了才不得不公開消息。
更有離譜的是,說女王的伴侶其實是一個修煉成精的妖怪?
麵對這種亂七八糟的消息,真我和千代也就幹脆當做旅遊觀光了。千代還買了幾件紀念品,真我則是在一個首飾店讓老板挑了件最貴的,打算送給愛莎娜當禮物,反正兩人的錢都是愛莎娜給的。
樓蘭國沒有自己的忍者,維持國家秩序和抵禦外敵主要是靠軍隊。如果遇到比較強大的敵人,則會選擇花錢雇傭忍者來參加戰鬥。在這個時代,所有成規模的忍者集團,都是獨立於國家存在的地方勢力,直到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聯手創立忍村,才有了後來一國一忍村的製度。
“你生病了麼,為什麼總去藥店問有沒有‘狗起’賣,‘狗起’是什麼藥材,為什麼我都沒聽說過。”千代對著臉色有些發虛的真我問道。
“你沒聽說過的多了呢,走吧,這地方除了建築風格比較另類一點之外,和我們之前的村子也沒有什麼區別。”真我扶著後腰,不耐煩的揚了揚手道。
“這裏的百姓似乎對你家女王有點不太認可呢。”
“誰讓她整天待在王宮裏頭指點江山,也不搞親民活動裝裝樣子。不過也理所應當的,封建統治者就該被百姓反對。像你我這種在金字塔頂端的腐朽之人,也應該遭到人民的唾棄。”
“又說什麼瘋話呢……話說樓蘭的商品很不錯呢,我買了不少,你說我們在這裏買的東西,回去後還能不能用。”千代搖搖頭,不打算和他繼續這種胡言亂語的話題。
女人不止愛美不分年齡,購物的欲望看來也是一樣呢。
“不知道,我估計帶不回去。”不知為何,真我突然莫名感到有些煩躁,沒有什麼聊天的欲望。
“你有沒有買什麼東西送給你家女王呀,她給可是給你送了不少東西,恨不得把整個國家都送給你的樣子。”
“我買了件首飾打算送給她。”
“什麼首飾呀?”
“沒看,直接讓老板拿了一件最貴的包裝好。”
“渣男……”
兩人一路說著,來到了城裏的監獄,向守衛出示過女王的通行令之後,來到了關押百足的牢房。
這裏和所有的地牢都一樣,昏暗潮濕中散發著一股腐臭味。
“你知道麼?我殺了宇智波鼬,就那麼一下、一下、一下捅死他的,你不信麼?我給你看看捅死他的武器,我放哪裏了呢……”
兩人來到百足的牢房門前,對方兩手抓著鐵欄杆,整張臉鑽在鐵欄杆中間,不停的對著兩人重複著同一句話。
真我和千代彼此對視了一眼,接著真我又將手放在了百足頭頂上,沒過多久又拿了下來,揉了揉眉心,又對千代搖了搖頭說道。
“這家夥徹底瘋了,腦子裏全是當初捅我的畫麵,沒救了。”
“哼,算是便宜他了。”千代冷哼了一聲。
任何一個勢力都不會輕易放過一個逃兵,尤其是戰亂年代。百足現在瘋掉了,也不失為一種幸運。
“帶他走吧,他才是能送我們回去的關鍵人物。”
千代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真我,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兩人將百足帶到王宮的一間客房裏,千代先是用自己嫻熟的醫療忍術,將他的外傷給治療了一下,然後又命人將百足給好好的清洗了一番。
雖然真我和愛莎娜並沒有舉行婚禮,但王宮的人都知道這位男士是女王的配偶。所以,在王宮之中,真我的命令基本可以暢通無阻。
“真是了不起的封印忍術,想必當年漩渦一族的封印術也不過如此吧。”
真我看著千代將百足一身的查克拉全部封印,由衷的發出感歎。這家夥雖然瘋了,但誰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暴起傷人,封印住他的查克拉可以將意外控製到最低。
“我就是和漩渦族學的封印術,還隻是個半吊子而已。”
“是流落到風之國的漩渦族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