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直樹,你這個家夥怎麼總是磨磨蹭蹭的。”一個背後印有團扇標誌的忍者對變身後的真我說道。
“抱歉啊,去方便了下。”
“哈哈,直樹這個家夥,一緊張就想要去方便。”另外一個人指著真我笑道。
瑪德,為什麼偏偏是雇傭了宇智波家族的忍者,這如何敢下手啊,萬一誤傷了某個是自己的太祖父他爹之類的家夥,那豈不是自己也要跟著完蛋?
“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要大老遠的雇傭我們宇智波的人啊。”真我故意裝傻問道。
被他控製的直樹本人有著大腦防禦類型的忍術,真我沒時間去慢慢繞開防禦去做探查,拖的太久反而容易被發現。
“直樹,你是金魚麼,出發前不是說過,聯軍那邊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說我們宇智波的寫輪眼可以控製尾獸,所以他們才雇傭我們來替換掉了之前的那批忍者。切,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宇智波一族不是天下無敵了?無所謂了,雙倍的雇傭金也不枉費我們大老遠跑一趟。不過,引導尾獸的任務還真是危險啊,隻是那個怪物揚起的沙塵,就把我嚇個半死。”
之前那個笑話直樹的宇智波有些話嘮,羅裏吧嗦的說了一大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真我整個人突然懵了一下。
如果宇智波一族還沒有掌握這種方法,那麼,是誰向聯軍透漏的消息,並且臨時雇傭宇智波家族替換了之前的忍者?真我腦子裏轉了一圈,最終居然轉到了自己身上,消息來源極有可能是樓蘭方麵透露出去的。
難道是樓蘭女王身邊出了奸細?
真我第一個想到的是那個神出鬼沒的女官蒂尼。
“直樹,接著。”
真我正在思量著,一個裝著水的竹筒朝自己丟了過來。
真我剛剛接住,還沒來得及道謝,一前一後兩把刀就插入了自己的身體裏。
“直樹啊,你不是左撇子麼,怎麼用右手接東西了。”
“對啊,以往我囉囉嗦嗦的時候,你早就和我吵起來了。你是誰,你把直樹怎麼樣了!”
嘭!
白煙過後,一個木頭樁子掉在了沙地上。
“好快的替身術!”
“別分心,那個家夥估計就在附近,所有人,警戒!”
“喂,田島大哥,那個家夥剛才好像對我用了寫輪眼幻術……”
“什麼?這怎麼可能!”
“在幻術中,他給我留下了一段信息。”
“是什麼?”
“他說這次戰爭是一場陰謀,讓我們趕緊撤退……他也是個宇智波。”
“……”
不久之後,真正的直樹被人找到,身上放著一封信,用宇智波一族的密語簡短寫下了和之前幻術中留下的同樣信息。
“確實是我們宇智波族人才會使用的密語,田島大哥,怎麼辦?”
宇智波田島用寫輪眼仔細的看著密語信,再次確認了是出自宇智波之手,但奇怪的是,這種密語和他們常用的密語有些許差別,比起常用的密語,這份密語信更加保密和先進。
“繼續任務,不過,我們這次不參與任何討伐樓蘭的戰鬥,將守鶴引導至目標地點就立刻撤離,哪怕到時候不給結算傭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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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用寫輪眼控製尾獸,也許不是隨意胡說的假消息,我很想親自嚐試一番呢,哼哼哼……”田島說著,陰沉沉的笑了起來。
田島正笑著,突然一揮手,用苦無將一條沙蛇釘死在地上。
遠處,真我放下了結印的手,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踏馬的,居然是舞王的親爹帶隊,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可就樂子大了。
真我無奈,隻能先返回樓蘭再說,不過沿途不停的留下信號,基本上都是阻止他們前行的信息。給宇智波田島單獨留下了幾封密語術,除了一些改進後的宇智波家族秘術之外,還將控製尾獸的一些想法寫了進去,如果不給田島加點砝碼,他還真怕田島玩脫了。也希望田島在得到這些忍術後,能夠知足而退。
其中在給田島留秘術的時候,真我突然福至心靈,將他最早發現的原版閉目之術也順帶加了進去。
真我老早就對這個家族封印秘術感到有些奇怪,它不像是宇智波一族的風格,似乎是融合了很多封印秘術在內的一個四不像。以宇智波家族的一貫調性來說,是絕對不會發明出這種比較苟的術式,難道……是自己的手筆麼?
換言之,如果真是自己“發明”的這個術,那麼自己肯定是要回到原本時空的,否則這就是一個時空悖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