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側的對比形成了鮮明的差距。
“你的臉是怎麼毀的？”發型師倒是對此有一些懷疑，他隻知道有一個方法可以追著他臉上的疤痕，粉底液混合在一起，做成一個輕薄而透亮的妝麵。
“被人揍的。”紅毛怪回複的倒是爽快，在印象中他好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而那人手指指尖格外的長，直接拿了一個較長的口子。
當時他也沒有藥物，更沒有治療疤痕的藥，就放任著不管，久而久之皮膚潰爛，慢慢地長成之後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等剪完頭發，他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秦慕然嘴裏麵發出了嘖嘖的感歎聲，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的說道
“發型能夠改變一個人。”
“你現在很帥！”
秦慕然由衷的感歎了一句，單單是看右臉完全是挑不出一點點的毛病。
紅毛怪還真是第一次被人誇讚很帥，有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隻是露出了一抹羞澀的笑容，眼底掩飾不住的開心。
不由自主的摸了一把臉，把那手指剛好碰到的是左臉上的疤痕，笑容頓時僵住了。
“你就不用再敷衍我了，我長成什麼樣自然是知道的，我知道主人對我好，可是沒這個必要。”
他長的樣子並不好看，而是從小到大被人罵成了醜八怪，正是這副模樣嚇跑了不少人。
怎麼可以用好看帥這些詞來形容呢，就連自己都覺得侮辱了這些詞。
略帶沮喪的搖了搖頭，滿臉的無奈之色。
“你不要灰心嘛，我覺得你現在很好看，這樣就可以了，隻要你覺得你好好看，你有自信，哪怕你臉上有疤痕你也可以無視他，當他不存在。”
等到晚上大家一起去了秦慕然的家裏吃飯。
路上的時候，秦慕然便問柳涵煙。
“你現在是不是不想著殺我，還是說藥量已經下去，你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他顯得感覺到柳涵煙的不對勁，但是一天忙下來根本就顧不上她。
這才抽時間詢問了一句，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容，略帶打量的落在了她的身上，雙手揣進褲兜裏。
“你是說的什麼話，難不成我不殺你，你還覺得是正確的了？”
“若是我現在殺了你，你會躲嗎？”
柳涵煙不由得反問了一句，嘴角勾起了一抹卓有所思的笑容，平靜地和他對視著。
“當然不會。”
秦慕然做的倒是坦蕩，若是自己會多柳涵煙根本見不了他的身，正是因為自己不會。
他才對柳涵煙格外的放心，而且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柳涵煙對他的敵意已經在慢慢的削弱。
甚至是已經全無敵意了。
雖然平日裏有一些惡作劇來整蠱他，但是從來沒有傷到自己一分一毫。
“若是我說藥效已經退去，而我現在不想隻要殺你了，你會相信嗎？”
秦慕然連連點頭，神情激動，他已經把前麵的如果自動給忽略掉了。
因為他知道柳涵煙就是不會殺了他，這樣想想他都覺得開心的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