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是聽到了她們兩個人的話,但是還沒有看到屍體,所以沈憐直接提出先去看看屍體。
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喬姐和農婦一臉迷惑的看過去,“這位是?”
“在下是仵作,沈憐。”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喬姐當下一愣。
對於這個名字,她也是略有耳聞的,之前大家都說,縣衙裏來了一個特別厲害的仵作,還是個年輕的小姑娘,破案特別的厲害。
沒有想到這人就是眼前這個長相漂亮的姑娘,當真是有些吃驚的。
但相比較於她的驚訝,農婦就顯得淡定許多了。
她衝著沈憐懇求說道,“請你一定要抓到凶手,壯子哥是個特別好的人,鄰裏街坊有什麼事情他都會主動幫忙,特別的熱心腸,也不知道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你放心,我會全力調查的,現在先帶我們去看看屍體吧。”
就這樣,喬姐帶著衙門的人前往了自己的家中。
在回去的路上,她還在哭訴道,“前些日子,他要出遠門,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讓我以後可怎麼活啊!”
“你覺得凶手可能是誰嗎?”沈憐看向正在哭訴的喬姐問道。
“我不知道。”喬姐搖了搖頭,“他平時為人十分的和善,不曾得罪過什麼人,我真的沒有辦法想象,會是什麼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說完之後,她又再次小聲的啜泣起來。
這讓沈憐對她沒有什麼好印象,覺得她有些過於矯情了。
自己的丈夫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傷心難過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但是她的表現未免也太顯眼了,好像故意表現出來的一樣。
以往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案子,被害者的家屬,雖然傷心難過,但是在協助調查的時候,根本就不會這樣一直哭哭啼啼的。
就在沈憐有這種反感的情緒時,走在一旁的喬姐忽然又開了口。
“我在想,會不會是我丈夫根本就沒有走,而是留在了家裏麵,但是一不小心掉到了井裏麵,也是有這種可能性的。”
“這怎麼可能呢?”
旁邊的農婦直接開口反駁,不相信她的這種說法。
她們兩家是相鄰的,所以有一些情況還是比較了解的,自然是不相信那人是已經掉到井裏的。
不過在說了這一句話之後,那農婦便沒有再開口多說什麼,沈憐急忙追問道,“你為什麼那麼肯定人不是自殺的呢?為什麼斷定是被人給害死的呢?”
“因為井口要高出地麵一截的,即便是不小心摔倒了,也不可能掉到裏麵的,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而且,壯子哥沒有穿衣服掉到了裏麵,怎麼可能有人光著身子出去呢?”
光是他說的這兩點,基本上就可以斷定這人的死不是個意外,而是被人給殺害的。
喬姐剛才一直想要把這件事情和意外扯上關係,想要故意擾亂他們的視線,也讓沈憐的心裏麵產生了一絲疑問。
她究竟是真的無心之舉,還是有意為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