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期還在生氣中,腦子裏盤算著自己到底該生氣多久才合適,總該讓這個男人知道不要輕易在跟自己作對,不要和自己的女朋友隨便講道理。
既然他不懂得怎麼談戀愛,那她也該好好的教教他,不然以後吃虧的總歸還是她自己。
隻是她腦子裏的計劃還沒有徹底成型,就被男人一把拉住直接從椅子上離開坐到了他的腿上。
孟佳期一臉錯愕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在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季殊允就已經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壓向自己。
她那柔軟的唇在那一瞬間就已經緊緊的貼上他冰冷的薄唇,時間停止轉動空氣稀薄無聲。
在那電光火石之間,孟佳期的臉瞬間紅了,她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開完全不知道突然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兒。
孟佳期在男人看似溫柔繾綣可其實卻在粗魯掠奪的吻中,思緒漸漸回籠,她想要推開季殊允卻不得要領,男人為了懲罰她的不配合還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唇。
當然了,輕輕地咬了她是季殊允自己以為的,孟佳期卻是疼得驚呼了一聲,然而她的唇被男人吻著,聽起來更像是一聲引人想入非非的嚶嚀聲。
這麼一咬,孟佳期才稍稍有點清醒,剛剛她明明還在計劃著該怎麼給這個男人一點教訓,可是現在自己卻坐在了他的腿上甚至還被人親了她的嘴唇。
此時孟佳期瞪著大眼睛,分明看到眼前的男人也同樣睜著那雙無辜而深邃的眸子看向她,他那一臉控訴的模樣,那略顯不滿神情分明是在說她趁他不注意的時候非禮人家。
吃虧的是她,被惹生氣沒人哄的也是她,這個狗男人憑什麼控訴她?
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孟佳期瞪了他一眼,伸手要去推開季殊允然而他扣著自己後腦勺的手十分用力,她試了幾次也沒將男人推開,反而男人更加肆意妄為。
孟佳期本就生著氣,突然被他這樣輕薄,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萬分氣惱的咬下男人的嘴唇。
氣急的時候,也沒有一個輕重,孟佳期緊緊的咬住他的嘴唇,聽到男人倒吸一口氣也不願意鬆開。
直到腰間被季殊允輕輕的捏了一下,孟佳期這才一個激靈的抖了抖,在男人的凝視下不甘情不願的鬆開。
即便是這樣,孟佳期還是狠狠的打了一下他得手臂,季殊允有意放開她,她才從男人的禁錮中逃離。
但孟佳期脫離了季殊允的吻,卻依舊被他箍住坐在他的腿上,男人一臉不高興地瞪了她一眼:“咬的這麼狠,你這是要跟我歃血為盟,還是打算是謀殺親夫?看著乖乖軟軟的,沒想到竟然還是一隻小狼崽子!”
“你見過誰這樣歃血為盟的?”孟佳期一臉凶巴巴地瞪著眼前的季殊允。
“那就是謀殺親夫了?”季殊允眉眼帶笑,眼底帶著戲謔臉上還有一絲絲顯而易見的輕佻。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老男人,我們又沒領證算什麼謀殺親夫?”孟佳期白了他一眼。
“你這是在暗示我要持證上崗?”季殊允故意曲解孟佳期的意思。
“你!”孟佳期被他這突然不要臉的模式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季殊允不讓她不搭理自己,強迫她跟自己抵著額頭,深邃的眸子盯著不規矩地扭來扭去的孟佳期:“再亂動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轟……
孟佳期感覺這一刻一定已經天雷滾滾了,她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他,但她現在也確實不敢動了,男人的聲音帶著魅惑的嘶啞,還有他身體上明顯的變化她還是感覺到了的,心裏暗暗地罵了一句流氓,幹脆直接閉上眼睛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