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期說:“眾所周知,我喜歡美男,他是各中極品,適合娶回家珍藏。”
婚禮現場哄堂大笑,祝福聲此起彼伏。
獨獨孟佳期一人還在恍惚茫然感覺自己像是踩在夢裏一樣,她似乎聽不到任何人說話。
可是,她卻記得自己聽到季殊允說娶她是他的宿命。
那句話似乎比不上任何一個人給她的甜言蜜語,但就是能讓她的全世界再無其他人。
好像一切都已遠去,隻能聽到他的聲音。
一整套結婚程序下來,孟佳期還沒清醒過來,已經被人灌得七葷八素的了。
她以為這是一場倉促的婚禮,卻不知道這場婚禮某人準備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她以為隻是簡單的領一個結婚證就好了,結果季殊允將所有人都請來了。
在短短的兩個小時裏,他將兩方所有的親人都聚集在一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孟佳期雖然喝糊塗了,但是她還是能想明白自己這是被某人套路了。
拜托幾個好友送走了親朋,季殊允才帶著自己已經醉成一灘爛泥的小嬌妻回了家。
他們沒有回之前的別墅,而是去了孟家老宅隔壁的那套房子,那是季潔給兩個人準備的婚房。
她就要回美國去了,季殊允娶了孟佳期決定在洛城安家自然要住的離娘家近一點,用她的話說,離娘家近她不在的時候,自家兒子不敢欺負兒媳婦。
孟佳期看著四處都是紅色的房間,皺了皺秀氣的鼻子,一把拽住季殊允的領帶:“美男,現在是不是洞房花燭夜?”
男人呼吸一窒,看著眼前因為醉酒已經麵若桃花,雙眼迷離的看著自己的小嬌妻:“你說呢?”
“嘿嘿嘿,沒想到你居然這麼調皮,跟我老公季殊允很像!”
“……”季殊允將眼裏的冷意掩下,一把將人帶進懷裏,拖著她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讓她整個人都掛在自己身上:“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噝……突然好冷。”孟佳期縮了縮脖子,她想躲起來。
可惜她整個人被男人單手抱著根本沒法往被窩裏鑽,季殊允一瞬不瞬地盯著孟佳期,跟眼前的小醉鬼較起真來:“看清楚了我是誰?”
孟佳期感覺腦袋嗡嗡直響,眼前的薄唇就是那罪魁禍首,不管不顧就直接親了上去,世界終於安靜了她才伸出舌頭舔了舔:“老公,你好甜。”
醉鬼,平時她哪裏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
隻是,現在點了火還能跑得了?季殊允將她一把壓在了婚床上,低笑一聲:“我說了會持證上崗,將你就地正法的。”
容不得孟佳期反應過來,他已經吻住了剛剛惹禍的菱唇,一路向下。
這一夜,一室旖旎,滿室繾綣。
孟佳期收藏了她的美男,季殊允徹徹底底的擁有了他的宿命。
翌日清晨,孟佳期在渾身酸痛中醒來。她緩了好久才緩過來,她知道自己結婚了,昨晚睡了她的老公季殊允,是她先勾引的人家。
隻是現在,她應該要開口說話嗎?
要怎麼樣才能這樣坦誠相見的跟人打招呼,尷尬將她的臉燒紅。
結果,不等她想出一個所以然來,頭頂已經傳來男人帶著一絲沙啞,冷感十足的聲音:“現在清醒了?醒了就睜開眼睛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喜歡我什麼?”
昨晚被他欺負得哭哭啼啼的,說的話他覺得不能算數。
突然聽到男人的聲音,孟佳期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再想閉上已經來不及。
看著男人的下巴,孟佳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暗暗唾棄自己的不爭氣。
季殊允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等著她說話,深呼吸一口氣,默默告訴自己不要慫。
“誰都知道我喜歡好看的,你剛剛好符合我的審美。”孟佳期麵不改色捂住自己被他撩得小小一顫的小心髒:“那你喜歡我什麼?”
季殊允翻身壓在她身上,薄唇淺淺在她胸口的胎記上落下:“宿命。”
孟佳期被他吻得呼吸一亂,忘了思考。
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為也忘了阻止,任由他再次將自己揉進他的懷裏彼此擁有。
她是他今生的宿命,為她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