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派相爭,唐沛山等人也知曉並沒有大驚小怪,隻是詫異原來顏、李兩人在宗主心目中的地位這麼高,想到孔、孟一脈,唐沛山心中有些憤然,“師傅,孔、孟一脈自恃是先聖嫡傳,飛揚跋扈不可一世,近些年來尤其對我們理學程、朱兩宗打壓的厲害,我們是不是?”
“慎言。”文士意味身長的看了愛徒一眼,輕聲道:“孔、孟一脈是先聖嫡傳,更有當今四大宗師林立崖也是出於孔門,這些話以後可千萬不要再說了。”
看著師傅的表情,唐沛山心中了然,到是那美貌女子聽到四大宗師炎烏的名字,好奇道:“譚叔叔,柔兒在宗門裏就聽說這四大宗師如何的了得,還有林立崖、武尊,靈尊的,到底是這些人厲害,還是我們儒門中的人更厲害一些?”
文士聽得一怔,微微一笑:“沒事老打聽這些幹什麼?快吃飯吧!”那美貌少女聽得文士如此說,大感沒趣,撅起小嘴,也不理會。
文士看著柔兒模樣,心中一軟道:“你這小丫頭真是難纏,這當今武林盛傳的四大宗師,除開林立崖之外都是一方豪雄,武學造詣自是非同小可,林立崖雖是後輩,不過聽聞他把皇室絕學皇極欲天訣,融合孔、孟密傳的仁和心經,自創仁皇心念,更有文要八法這等絕學,應該也是不簡單。”
天凝和尹一航正聚精會神的聽那譚姓文士,講述這些秘聞,聽到說起四大宗師中文師林立崖如何了得,隨即更加仔細的聽其所說,“按說靈尊能夠擊敗四大宗師的太載也是了不得的人物,至於我們儒門中人隻聽說孔欲真曾經和林立崖戰過一回,其餘眾人也沒有交過手,自然不好比較,不過我儒門一脈四宗密傳經學傳承,也不見得會輸給他們。”
文士看到弟子向往之色,趁機教導弟子道:“如果你們把咱們理學宗門絕學《退思錄》練成,就算四大宗師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還是加緊練功才好,都吃飯吧,待會還要趕去應天書院。”
幾人聽聞練成儒門絕學,竟然可以對戰當今四大宗師,尤其是唐沛山已經獲準師傅傳授《退思錄》更是期待。
天凝和尹一航知道已經沒什麼可以再聽的了,示意翠蓮一起走了。
看到幾人離開,柔兒惱恨剛才天凝的眼神,等到他們走近來,倏地伸腳出來,毫無征兆的拌在天凝兩腿中間,用力一勾,天凝不及防備,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事出突然,幾人都不曾預料這種事情發生,文士瞪了一眼少女,喝道:“柔兒!”
尹一航看著跌倒在地的天凝,眉頭一皺,眼神不經意的掃過易雲坐著的地方,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倏地轉身,雙目殺機大盛,這一下無意之舉正和儒家身意精要,配合心境散發出衝天之勢。
柔兒被尹一航的氣勢籠罩,心中一凜,但顯是平時驕縱慣了,猶自道:“誰叫這個小賊的眼神那麼可惡,隻是稍微教訓他們一下而已。”
天凝狼狽爬了起來,站在尹一航身後滿臉怒意的看著柔兒,尹一航冷冷的盯著那美貌少女,字字沉重道:“向我兄弟道歉!”
那文士站起來道:“幾位小兄弟有禮了,我這小侄女自幼嬌慣,我帶她向你們賠禮了!我們是袞州理學一脈,都是儒門同宗,還請幾位小兄弟見諒。”